她皱眉想了想,仍固执追责,“但是你怎么能打我呢?”
于是白砚只好让步,“我错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
“……”
下次。
多么理所当然的语气。
白砚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自己正在说什么,但是他答应了下来,“好。”
看见白砚随手又抽了一张纸,白水心脑海里警铃大响,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帮忙清理善后,一骨碌从他的腿上跳起来,又失力站不稳,只好扶住他的肩膀。
这才现哥哥除了裤子上被打湿的痕迹,全身穿戴的十分整齐,就算现在有视频会议弹出来,对面的人也绝对不会现他刚才做了糟糕的事。
不愧是她哥。
白水心一只手搭在哥哥身上,另一只手理了理湿润的裙摆。
垂眼就看见他张开五指,指间透明体液互相拉扯牵丝,又被他用纸巾缓缓擦去。他的手骨节分明,线条流畅,即使从解剖学的角度来看也称得上完美。
一时竟然失语。
他也没有说话,在她的注视下,安静将兄妹荒唐过的证据一一擦拭干净。
之后他抬眼望向她。
白水心盯着哥哥的嘴唇,突然有些期待他能像肖则礼那样亲亲自己。
然而白砚只是提醒她说。
“去洗澡吧。”
“……”
“你真的流了很多,”
他摊开手,掌纹仍有残留的湿润水迹,“我都擦不完。”
“……不、不要说啦!”
白水心捂着耳朵羞愧跑走。
在她身后,白砚收拢起手指,静静看了一会。
不知道是否想起她视线垂落的方向,他抬起手,食指曲起指节,轻抵着唇角,忽然落下一个短暂又意味不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