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婆,可到现在了,祂还是没有接受母亲!”
贝拉带着哭腔哀求道,
“让这位先生试试吧。”
萨马拉婆婆一时哑口无言,最后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跟我来。”
……………
走进里屋,艾赫就闻到了一股更为浓烈的腐臭气味。
黑漆漆的走廊里,他低下头,看见一条长长的血迹,散发着人血交杂其他血液的味道。
偏僻的角落落满灰尘,光源只有手中的马灯,老屋子里的景象模模糊糊,让人无法从外面察觉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开始,我在这里淋上鸡血、牛血,企图把那尊邪神给引出去,伱知道,祂是贪食地母的子嗣,伴随着剧烈的进食欲望。”
萨马拉婆婆指着地上血迹道:
“可是这没有用,于是我换上了人血,但那邪神子嗣走到了门口,就又回去了,祂死死地缠住卡梅拉。”
艾赫听到这里,不免困惑,
“卡梅拉究竟做了什么,才被一尊邪神子嗣缠上。”
萨马拉婆婆回答道:
“她碰了她丈夫留下的东西,或者说…遗物。
那是一尊雕塑,她不小心将它摔碎了,然后就被缠上了。”
看来雕塑里面封印着这个邪神子嗣。
不过,她的丈夫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有一尊封印邪神子嗣的雕塑…
艾赫顺着血迹,来到了房门外,那股腐臭的味道浓烈到了极致。
站在门口,一阵无形的压力笼了过来,艾赫回过头,走廊的墙根仿佛有种血色的粘稠液体渗了出来,墙壁上的黑色符咒仿佛在颤抖,阵阵阴风掠过,画着符咒的斑驳墙皮掉落下来。
看见如此瘆人的画面,小女孩贝拉双腿颤抖,她吓得一动不动。
艾赫紧紧地攥住她的手。
他把手按在门把手上,发现房门根本没锁,轻轻一推就推开了缝隙。
萨马拉婆婆大惊失色,她颤声道:
“怎么回事,我…我出去的时候还锁了两圈!”
艾赫深呼吸了一次,而后缓缓推开房门。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一个虚弱的、关节淤青的女人蜷缩在床榻上。
正在艾赫转过头,准备环视房间的环境时,目光却刹时停住,怎么也挪不开。
镜子里,屋内一派血气,映照出一张冰冷阴森的脸!在这脸庞下面,血肉交叠,臃肿而肥大,像是一尊剥皮动物堆积起来的肉山。
祂就趴在卡梅拉的肚子上,抓着床栏,伸长着脖颈,抵近到艾赫的面前微笑!
艾赫也朝祂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