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初抹了抹自己的泪水,拉着言尘的手臂,一字一句道:“如初知错,今日是来请罪的,任凭师父重罚,如初绝无怨言。”
她知错,认罚。
是她失手伤了师父,更是她枉顾自己的生命,是她的错,就应该接受惩罚。
如果说之前还是不清醒的状态,现在的她非常清醒,理智在线,智商也在线。
就算她不承认,她也明白别人的话,在她这里起不到多大用处,而师父的话,却总是像平地的一声雷,炸开她的所有迷惑。
不知不觉间,她习惯了依赖师父。
“师父……”
言尘把玩着手里的规矩,目光深邃地看她,叶如初褪去厚重的外衣,趴在床边。
啪的一声脆响,规矩像是长了眼睛,精准又厚重地落在叶如初身后,顺带打出了她的几滴眼泪。
隔着衣物,叶如初都觉得这下的力度,绝对是出奇的大,也能预想到自己要面临的惩罚,有多重。
再痛,也是她该受的。
言尘按着她身后,毫无章法的乱落规矩,一通乱砸下来,叶如初紧抿着唇,颤着身子,努力承受着这份重责。
她怕疼,也可以不怕疼。
师父消气,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随着数目的累加,无法承受的剧痛传遍叶如初的四肢百骸,痛的她呼吸一滞,调整许久才缓过劲来,继续熬着这看不到尽头的罚。
规矩落着,受罚的身后像油泼辣子一样,又麻又疼,她试着轻轻碰了一下,又烫又肿。
难怪那么疼……
叶如初疼的泪水连连,却不敢轻易躲罚,她慢慢熬着惩罚,在快要熬不住的时候,抬头望向身后的师父,哽咽着求饶。
“啊呜……”
“师父、给个机会。”
“太疼了……”
言尘垂眸望了一眼,手中抡着规矩,继续胡乱砸着,连砸数记,确定她身后的肌肤,再无下手的位置,这才丢了规矩。
她轻轻触碰着叶如初身后,肿胀的肌肤,有些懊恼自己打重了,手指轻点着她的脑袋,示意她抬头。
她满眼心疼地看着她,温声说着。
“那一巴掌,疼吗?”
“疼的。”
“可怪为师这般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