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
“绝对佩服。”
“你这人讲话怎么总是这样怪里怪气。我说,这么久了你也不问问我的名字。”
她坐在旁边拿出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污渍,在看我即将完成时又问道。
“你的名字?”
我停了下来看着她。
“怎么说也到了该知道的地步了吧。”
沙滩女郎少女低头挺起胸脯用手梳理着打弯的头,咬着绳吐字含糊不清。
我等了一会,少女也没说她的名字,“那么你的名字?”
她抬起头看着我:“又不是那么想回答了。”
“得,得。”
我两手一摊,干脆就当这回事不存在,继续搬剩下的绿植。加起来共有个八九盆,是得规划一下如何摆放才尽得人意。
暂时打算把大的都放在客厅角落,多肉类就一字排开放在阳台,那个小菠萝就单独放在卧室窗台上。
“房间倒是出意料干净。”
趁我搬完她走进来打量着房间说道。
“唯一优点。”
我招呼坐下,顺便接了一杯水给她。
“就自己?”
“就自己。”
她手拄着腮说:“喜欢打扫卫生?一个人打扫卫生需不需要光着身子?”
“这是哪里话”
这大脑够奇特的,我盯着她想象出一个复杂的脑袋构造。
“在看哪里?”
“你的脑袋。”
我如实回答。
“可有想说的?”
“顶顶有趣。”
“唔,不讨厌的回答。”
说完这些,我们便都不出声,房间里意外安静,夕阳的余晖泼洒剩至最后一点,阴影一点点淹没到下巴。
“喂。”
“什么?”
我看着她。
“说点什么听听。”
我想了一下,现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既没有有趣的事,也没什么想得到的笑话:“脑袋空空,讲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