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少说。
“行,下午让你看看,干力气活,我不比你们差。”
乌蒙笑着说。
“采风可以,但小说千万别写了。砖厂上,还有五六个闺女怀孕呢!你写了,这孩子还生不生?”
“都是你的?”
乌蒙说。
“胡咧咧啥呀!人家都是两口子在砖厂干活。都是家里定了亲,但不够结婚年龄,便到砖厂干活。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送掉。”
群少说。
“送?不是卖吗?”
乌蒙问。
“孩子能卖吗?但是人家又是生孩子,又是坐月子,你不也得给人家一些补助?就像找对象要彩礼一样,你能说是卖闺女吗?”
群少说。
“那不能算卖。群实没和我讲明白。我问你件事行吗?”
乌蒙神秘地说。
“啥事?”
群少也低声问。
“女人的奶子,有几种形状?”
乌蒙低声问。
“这个,像道数学题。在学校的时候,我的数学就没及格过。”
群少说。
“啥数学题,你不是见奶子多嘛,那一定知道奶子的形状啊!”
乌蒙说。
群少扭捏起来,掏出烟来,点上一根,沉思半天,说:“奶子确实见的不少,可看不出啥形状来。反正一个人一个样,又好像都一样。”
“又一样,又不一样,这不等于没说?好好想想,到底一样不一样?”
乌蒙问。
“黑灯瞎火的,谁管奶子的形状?你从哪听来的?小说上的?”
群少问。
“这个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奶子分饽饽形、碟子形、口袋形。”
乌蒙得意地说。
“燕草告诉你的。你自己想不出来,她咋不来陪你玩?”
群少说。
“这件事你说错了,还真不是她说的。”
乌蒙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