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江曼,以后我们出差会住一个酒店,晚上也会碰面身处一个房间探讨工作,你不适应,工作怎么进行?”
“ok,我明白了!”
江曼点头。
不是没有一起住过一栋房子,他的别墅就住了两回。
陆存遇下车,江曼也是。
一前一后的上楼,陆存遇站在电梯里,江曼与他没有交谈。
他的公寓江曼来过。
陆存遇找出一件衬衫递给江曼,下一刻他扯着她的小细胳膊,带她去洗漱间,指着浴室里面对她说:“你应该都会用,洗个澡,早点休息,我工作完就走。”
“……”
江曼看他,对视陆存遇那副严肃的模样。
深邃眼神好像一个严厉的长辈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不能过来。”
江曼接过他手里的衬衫也严肃说。
陆存遇蹙眉,有些对发烧生病的她不屑一顾,也是关心,点点头说:“我保证!”
江曼进了浴室。
陆存遇的确在工作,在他的书房里。
江曼洗完澡就在他的卧室里睡了,他说晚一点工作完就离开,卧室给她睡,被子和床皆是无比舒适。
躺下不到十分钟,江曼睡沉。
一夜无梦,可是发烧并不是说好就好的,反反复复。
江曼第二天早上醒来,穿着他的衬衫翻了个身,“唔”
了一声,拧眉感到浑身酸痛,眼睛也酸酸的疼。
“起床了吗?”
门外是男人的声音。
江曼翻身的动作顿住,看向门口:“你昨晚没走?”
“我刚到半个小时。”
陆存遇说。
江曼愣愣点头:“哦。”
陆存遇叫她:“先起来洗漱吃早餐,我等你。”
“我马上就好,你先吃。”
江曼慢吞吞的爬起了床,脸烫起来,这一切都算什么。
……
7:25,江曼吃完了面前的早餐。
陆存遇经过她的身边,顺手就用手背触碰了片刻她的额头:“去医院。”
“我不发烧了。”
江曼自己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