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楚淮晏头一遭为路梨矜洗澡,除开不做措施外,他算是个相当体贴的床伴,事前事后都清理得当,体力技巧都优越,会抱着亲吻入眠,安抚到位。
但是路梨矜崴脚后洗得最舒心的一次澡,她什么都不需要做,楚淮晏为她想到了所有,身下垫了浴巾防凉,水温要试到她最喜欢,连卸妆都囊括,棉签浸过唇眼卸妆油,缓慢地滚过眼皮……
“楚淮晏。”
路梨矜甜软叫他名字。
“弄疼了?”
在给她涂发膜的楚淮晏温和问。
“没有。”
路梨矜粲然,直白讲,“我就是突然想叫你。”
楚淮晏用滑。润的手捏她后颈,“闲的你。”
某處早就高。昂奮起,器。物龐大得難以忽略,但楚淮晏什么都没有做,他以坐怀不乱的清冷姿态给路梨矜洗好,裹浴巾、吹干头发,在抱到床上,调整好受伤左腿的位置,捻好被角。
床头暖光灯的照亮范围不大,路梨矜把手伸出被窝,双手交叠打手影,一只振翅谷欠飞的小燕子浮在对面的墙壁上。
“不困?”
楚淮晏换了平板电脑,指。尖灵巧地滑动着屏幕。
“想要你陪我睡。”
路梨矜轻声讲。
楚淮晏锁屏、下地,绕去她那边关床头灯,手臂却倏地被握住,路梨矜体温烫得惊人。
瘦白的手指覆在肌。肉流畅的小臂上,有轻微的肤色差。
女孩子在用细弱到蚊讷般的声音怯怯问,“我们不做吗?”
楚淮晏难得堆砌起来的怜悯之心在须臾间被摧毁,他俯身,盯着路梨矜乖顺无辜的脸,杏眼湿漉漉的,像是只任由欺负的小动物,他笑得放浪形骸,浑话不饶人,“想我上你啊?”
“没有。”
路梨矜把自己往被里缩,支吾起来有种欲迎还拒地可爱,“我才没有。”
月色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外,顺着地板和帘布的缝隙努力朝着市内蔓散,灯光扯着团纠。缠的影子落在墙壁。
受傷的左月退被分開安置,微糙的指腹劃過幼。嫩肌膚,帶起震。顫,楚淮晏的吻轻柔,却让路梨矜无法抗拒,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脚。踝一路向上,探索进入腹。地,引山泉汩汩井喷。
楚淮晏的衬衫罩在路梨矜这儿,领。口本就大开,不需要刻意就能看到雪山摇晃的盛景,他坏心眼儿的蘸了泉水去涂抹雪山,冰雪被滚。烫热意灼。烧,又被攥握着“安抚”
。
“不是说没有?那为什么两根手指就这样了?”
楚淮晏眼尾泛着薄红,喑哑问。
路梨矜被欺负的泪眼婆娑,仍是矢口否认地说自己没有,直到被抱到镜前直面自己的表情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