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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梨矜爷爷和父亲开始对她是不重视,但时间久了,没别的指望后,也开始认真对待起来,可依然是分主次的,对堂哥远比自己好的多得多。
偏心的长辈们总喜欢拿同一句话来搪塞——手心手背都是肉。
却没见到谁在危险来临时张开手心的迎接的,都是无意识的拿手背去挡。
这其实只是条鱼,说破大天也不过是稀有的鱼,但路梨矜觉得至关重要。
它是自己和楚淮晏养的生物,也可能是这寥寥一生里,他们唯一能共同养育的生物。
楚淮晏对此不予置评,只是在回到书房后打了通电话,找人去最近的新华书店扫荡。
二十多分钟后,依然没有想出白金龙鱼名字的路梨矜得到了半米高的取名用书。
从《新华字典》到《万物起名指南》这类工具类书目……再到《诗经》《楚辞》《尚书》《主。席诗词》主要就是一个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
“你跟给你买书人怎么说的呀?”
路梨矜大受震撼,敲开书房门好奇问。
楚淮晏泰然回,“我说给家里孩子起个名。”
路梨矜闭眼又睁眼,绝望道,“你就不怕明天你有个私生子的鬼故事传遍帝都?”
“不会。”
楚淮晏笃定答,“去给你的宝贝龙鱼起名吧。”
“不要。”
路梨矜三步并两步的蹿到他面前,背着手眉眼弯弯,“我要先得到龙鱼爹地的吻,才能给它想到名字。”
下一刻被扯着坐到健。硕的大腿上,唇。瓣被碾。磨添咬,湿热细碎的吻从下而上,最后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前,“现在想到了吗?”
路梨矜轻。喘着应声,“想到了,叫无由好吗?”
刚才偶然翻到的某页,主|席赠妻子的《虞美人。枕上》。
“晓来百念都灰尽,剩下离人影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无由在这句词里的注解为:不由自主、情不自禁。
正似我对你这般。
晚饭是平日里负责来打扫的阿姨做的,三菜一汤。
粉蒸排骨、鸡茸豆花、蒜蓉油菜和牛骨汤,完美的避开了辛辣油腻和发物,再标准不过的病号餐。
“请问,你们那圈人里,是有受伤喝汤的传统吗?”
被楚淮晏主动添第二碗汤的路梨矜打着水饱嗝调侃。
楚淮晏慢条斯理地咀嚼完,才回她,“可以这样说,但我觉得是以前造作太多,家里阿姨对骨折套餐手拿把攥,好不容易歇了两年,又赶上你了。”
“……”
路梨矜舀着勺汤吹凉,温吞反驳,“我又不是故意的,才不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