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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一旦摆到明面上,就显得交易感尤其重。
路梨矜不知道该如何来应答,她原本就没打好腹稿,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境下。
难道说“我发现我未婚夫跟我闺蜜在我未来婚房里鬼混,想你帮我出头吗?”
僵持不下,她就那么望着楚淮晏,把唇咬得发白,指尖捻得被角褶皱。
生涩到贴近仿佛亲吻都会躲避的人,在夜场门口博眼球,自然有所图,所图还不会太小。
楚淮晏不在乎行善积德,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些好奇。
“杀人放火还是贩。毒走。私?”
他淡淡问。
“……”
路梨矜愤然,“我与黄赌毒不共戴天!”
发誓时候连带着动作,手指向天。
楚淮晏轻笑,“话别说太满,我与毒不共戴天。”
“哎?”
路梨矜反应不及。
楚淮晏继续讲,“我有个朋友做了总结,赌、倾家荡产;毒、家破人亡;黄、想想都好。”
路梨矜哽住,小心谨慎发问,“那你这朋友没总结,拒绝白幼瘦审美,从你他做起?”
“那倒没有。”
楚淮晏洒脱回,“我这朋友口味比较花。”
具体有多花,路梨矜也不敢多问,她顺着背靠默默滑回被窝,飘忽不定的视线猛地被块垒分明的腹。肌所吸引。
楚淮晏的浴袍是开襟,刚才侧身坐着有遮挡,现下那根系带随动作松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有明显的训练痕迹,却不过份偾张,明明暗暗的阴影顺着人鱼线隐进白浴袍内。
“好看?”
楚淮晏精准捕捉到小姑娘的视线,调笑问。
路梨矜别开眼睛。
楚淮晏懒散讲,“你刚刚还摸过呢。”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路梨矜脱口就是甩锅三连。
楚淮晏笑着摆手说,“得了,就当你白嫖爷。”
“……”
这话听着哪、哪、哪儿都不对,路梨矜又没找到反驳的切入点。
话题就被轻而易举的掠过,仿佛除了那些不能碰的,别的事情在楚淮晏这里都不算事。
药劲催出的困倦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路梨矜的神经,强撑着的眼皮开始粘连。
“喝口水,睡吧。”
楚淮晏递杯到她唇边。
路梨矜已经记不起上次生病得到照拂是那一年的事情了,似在眼前,又恍惚天边。
水还温热,熏得人眼眶发酸。
“你不会真想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