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寿礼,你就是最好的寿礼!”
太后立刻回道。
这是儿子,是孝顺儿子回来看自己了!
太后抱够了方拉上献恭的手上座,问道,“颜儿呢?怎么不把颜儿带来?”
“母后,儿臣刚打下凉州,根基未稳,不该来的。”
献恭神倦脚软,一下子歪在了座上,低头道,“此次回京已是任性,不敢再带上颜姐姐。”
“母后明白,母后明白。”
母后听到凉州二字不禁伤感,立刻回头向冬芽道,“冬芽,让御膳房快上最好的点心来,红豆沙莲子羹八宝甜酪都要!还有恭儿爱的松子糖!”
太后起身指挥冬茉,头上的凤冠的流苏珠翠哗啦啦地响,道,“在后殿的紫檀木桌上!”
“有一大盒呢!”
太后拆了沉甸甸的凤冠,又拉起儿子的手,关切问道,“恭儿饿了吧?”
“嗯,有点儿。”
经太后一问,献恭方觉肚子空了,不好意思笑道,“一路紧赶慢赶,未曾有休息。”
“先吃,先吃,吃饱了再沐浴更衣。”
太后细细地端详献恭,人瘦了,也高了,更像他父亲了;身上的料子是自己送去的,衣裳和身,只是看着有些脏旧,想来必然是连夜赶路,无暇休息换衣的缘故。
“去了燕国瘦了许多。”
太后见献恭一口吞下那荷花酥,立刻倒了杯热茶,嘴上道着“慢点慢点。”
却又问道,“这次带了几个人回来?”
“回母后,只有十人。”
献恭喝下一杯热热的茶,道,“凉州周围匈人太多,儿臣不应该离开凉州的,但是,实在太过于思念母亲,又恰逢母亲千秋,就偷偷跑回来了。儿子不敢多带人,也谁都没有告诉。儿子呆不久,只想看看母亲。”
“没事没事,只是几天而已,凉州有颜儿顶着,不会有事的。”
太后又开始拍儿子的背,生怕他噎着,笑道,“你带来的人呢?”
“我让他们待在天京城里头,不要露面。”
献恭道。
“好,好。”
太后满意道。
正巧冬艾端来了御膳房的珍馐和点心,太后便又向冬艾道,“冬艾,封一些点心并些银子送去,好生招待。此事不许外道。”
“是。”
冬艾颔道,问了献恭那些人的所在便匆忙离开了。
“这一路走了多久?”
见献恭吃了大半了,想来快饱了,太后便又问道。
“五六天。”
献恭道,“骑马太累了,就从秦国取道,坐了会儿船,就耽搁了会儿。”
“那回去时也坐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