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这个答案只能是yes,那么,神乐和新八的答案呢?
“才不是,银酱不管怎么样就是银酱!”
“没错,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忘记我们一千次,银桑就是银桑!”
果然如此,这就是他们俩的答案啊。
“那么,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吧。”
我把落后半步的银时推到他们俩中间,笑着说,“只要坂田银时还是坂田银时,就算共同创造的回忆被遗忘了又怎么样?只要你们三个人在这里,只要万事屋还在这里,不管是忘记了一千次还是一万次,只要再次创造属于你们的回忆就好了——”
那样的话,不论忘记多少次,这个男人一定会……一定会从记忆的深处再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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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了。”
坂田银时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朝着我和神乐挥手。
“路上小心。”
我点了点头,把打包好的便当递给他。
“记得带醋昆布回来阿鲁……”
神乐叼着牙刷迷迷糊糊地说。
“……千央小姐……”
新八略显迟疑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回头看他,“怎么了,新八君?”
新八像是有些难以启齿,面上的五官都拧在一起,随后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大声吼了出来:“……这种微妙的氛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银桑要像外出工作的丈夫那样说话,为什么你还要给他递便当,还有神乐你也是,为什么你们三个要孤立我,擅自表演子供向标准家庭日常啊!”
为什么呢?
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还得从我们回到万事屋的那个下午说起。
事实证明,嘴炮这种招数,不管对敌人还是自己人,都非常管用,甚至可以说有些过于管用了。
当坂本辰马的飞行器即将坠落之际,神乐带着银时跃上房顶,新八把木刀递了上去,银时只能有些迟疑的接住它。
轻巧的,带着咖喱味的木刀落在银时的掌心,我很熟悉的,带着薄茧的手慢慢将它握紧。
银时握着刀,身子前倾,房顶的瓦片在他脚底下摇晃,但他的姿势没有丝毫动摇。
“拜托你了银桑!”
“如果是银酱的话一定可以做到。”
神乐和新八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切,银时却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楼下的我。
“我……真的可以吗?”
就算有些距离,他的低语还是传入了我的耳中。
对于普通人来说,木刀劈飞船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站在楼顶的是坂田银时,哪怕失忆了,那也是坂田银时,所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我把双手比成喇叭状,冲着上方的银时肯定地喊:“当然可以了!你可是万事屋——坂田银时啊!”
听见这话,他赤红的双眸逐渐变得坚定,飞船带起的风吹动了他银白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