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不满地争辩,“都说了我是jup派啊,而且我根本就没砸人,是那个老太婆在看见我的时候,企图用漫画把我三振出局。阿银只是躲了一下哦,阿银也是受害者!”
被砸、漫画、穿越。
从他们聒噪的争论声中,我梳理出了其中有用的部分。
须川千央是被登势婆婆捡回来的,她没有过去,也没有记忆。某天,她被漫画砸到了脑袋,自那之后她出现了自称穿越者的症状。
但由于“穿进漫画”
和《不可思议的游戏》设定雷同,所以她说的话被银时和登势当成了后遗症。
那么问题来了,我等于须川千央吗?
按他们的说法,不论此前的须川千央是什么情况,被漫画书砸过后的须川千央应该是个板上钉钉的穿越人士。
可这一点其实并不能当作我就是须川千央本人的证据。假设我是穿越到一个穿越人士身上,那不是穿越套娃了吗?
不论如何,直接认同须川千央这个身份我做不到,毕竟,能证明我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证据,一件都没有。
再说了,我还清楚的记得穿越之前,我明明在啊咧,穿越之前,我在干什么来着。
关于穿越之前的记忆,都想不起来了。
不,与其说是想不起来,倒不如说我记忆只是从早上见到万事屋三人组开始的。
对于前尘往事,我的脑海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怎么会这样?明明保留了银魂是漫画的认知,甚至连作者声优这些东西都记得,但关于“我”
自己的事,却没有任何印象。
家人、朋友,记忆里没有这些东西;工作、生活,脑海里也没保留相关设定。
比起探究我究竟是不是须川千央本人,这个问题显然更重要。
我是谁?和过去失去联系的我,和现在毫无关系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想到这些,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应该像一般穿越者一样,安心在这个世界生活?还是坚持寻找穿越回原世界的契机?
一时有些茫然,我在这一刻清晰地意识到,属于我这种存在的容身之所,哪里都没有。
“笨蛋。”
温热的触感从脑门传来,是坂田银时。
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别想太多了,比起纠结什么穿越失忆,还不如想想今天的晚饭。实在烦恼的话,就来委托我吧,委托费给你打折哦。”
“没错!千央姐,我们可是万事屋,什么都能解决的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