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斗志昂扬的陈小将军,容岑不由问:“朕还不知,陈小将军名唤什么?”
“臣名陈季安,生于东境安州。陛下今日不知臣名讳暂无妨,他日臣会让天下人皆知陈季安,且闻之丧胆!”
陈季安,如此豪言壮志,善哉。
南北境防守有了定论,接下来便是东西境了。
东离相对来说尚还算好对付,对方只抢钱财货物不伤人,为的是金银珠宝而非安州那块地。
兵力不足之际先不多管,待以后强盛,让它千百倍偿还。
西凛就难搞了,凉州都快被它划入舆图了。
调一万南境,五千北境,京都十万守卫只剩八万五。
这应该还是掺了水分的八万五。
凉州……怎么救?
想不到就先不想了,容岑放过自己,又提起新的话题。
“礼部尚书何在?”
朝臣老的老,死的死,还有诸多被派出去的。金銮殿中,队列稀拉拉的,只剩为数不多的还走得动来上早朝的,和实在没法往外派的。
科举选材,刻不容缓。
“陛下!臣在!”
哦,正是跪喊礼不可废的那位。
容岑下达命令:“尽快恢复科举,用人之际,便一年一试吧。朕希望,最迟于先帝冥诞,能见到新臣。”
她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毕竟不到半年的时间,能干什么?
所以她说完就示意万礼喊退朝,立马溜了。
刚到仁政殿,屁股还没挨着龙椅,便有宫人禀告,长颐侯求见圣驾。
据容岑恶补的京都名人录所知,这长颐侯乃不折不扣的太后党,平白来找她干嘛?
“不……”
容岑挥手就要拒了,却听宫人又补了一句:“长颐侯说他有解决凉州之患的法子,想为陛下分忧解难。”
她连忙拐了话音,“见见见!还不宣长颐侯!”
是真是假,先见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