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涧没再说话,低头拿了棉签给他伤口消毒。
单羽等着他再问,但陈涧不再开口。
估计自己不说,他不会再问。
这伤没缝几针肯定是单羽不愿意,陈涧消完毒,重新用新的纱布和绷带把他的手包扎好了。
“店长店长,”
胡畔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问问单老板他吃几个小汤圆?”
陈涧看了单羽一眼。
“十个。”
单羽说。
“你没吃饭就吃十个?”
陈涧问。
“我跟他们说我吃饭了,”
单羽说,“要不还得给我忙活饭。”
陈涧拿起对讲机:“他吃十个。”
“你呢?”
胡畔问。
陈涧犹豫了一下:“我吃三十个。”
“妈呀你真能吃,”
胡畔笑着说,“一包都给你了。”
“你去帮我买个西餐回来也行的。”
单羽说。
“都关门了。”
陈涧说。
单羽啧了一声:“行吧,我吃三十个。”
“你都吃了也行,”
陈涧站了起来,“我也不饿。”
把东西收拾好,陈涧拎了行李箱准备下楼。
单羽靠在沙上偏过头看着他:“陈涧。”
“嗯?”
陈涧停下。
“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消息的,”
单羽看着他,“不是非得店里着火了或者陈大虎出狱了来找麻烦了才能消息的。”
“……嗯。”
陈涧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走到楼梯口的这几步路里,他感觉自己耳朵都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