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什么了?”
李承显白她一眼,脸色如同刚烧开的热水,翻滚着愤怒的热浪,什么也没再说,甩袖离去。
“殿下。”
门外三人齐声。
李承显面色不佳,步子没停,只说:“你们三人陪姑娘回府。”
“是。”
三人等李承显走远后方才进屋,就看到白靖娴脸蛋像塞了两个核桃,气鼓鼓的坐在桌边。
无殇心下道: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白姑娘的失忆真真厉害。
至于无殇为何这么说,自是知道旁人不知的秘密。
冬儿最先开口:“姑娘,我们回去吧。”
看着一桌子没动的饭菜,白靖娴决定化愤怒为力量,干掉它们:“为何回去,不回,这一桌子的菜本姑娘一口还没吃呢。”
夏竹打趣到:“姑娘果真吃的下?”
二人刚刚的争执她们在外面也不是一点没听到。
“为何吃不下?”
说着就拿起筷子吃菜。
夏竹看她似有拿菜出气的架势,赶忙倒了杯水给白靖娴:“姑娘,慢些慢些。”
李承显从二楼下来,正好和几个世家子弟碰面。
“见过殿下。”
四人皆向李承显施礼请安。
这四人中,身着湖蓝色长袍,一羽冠束的是兵部侍郎沈濡的长子沈常知;以玉色带松绑着长,身着同色长衫的是户部尚书司徒慎的长子司徒清涧;墨绿长袍手持长笛者,是翰林院侍读景从文;最后看似放荡不羁的这位是太子太傅的独子谢居安。
谢居安察觉李承显的面色不好,以为是针对他,故没有开口。
这不怨他啊,在原本说好的地方没见到人来,派人打听才知道殿下带人来了悦来居,他马不停蹄的约人来此,真的尽力了。
“殿下是一个人来的吗?常知不知是否有幸邀殿下一起。”
“今日就不了,改日一起,我去对面买些糕点。”
李承先给了谢居安一个眼神,便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