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叭地按了下技能,平滑而谲怪的黑色壁面上忽然冒出一个大大的莲蓬头,画风q萌,和整个研究所格格不入。
原本还严丝合缝的大门轰隆一声向两侧滑开,露出——
满满当当的黄土。
乌望:“……”
是真的土,风一吹,甚至掉下几粒土渣,砸在它打理得浑圆绒软的脑袋毛上,砸出几个小毛坑。
扶光忽然兴致盎然地问了句:“如果不进行下一步,继续保持这个状态,整个研究所会一直被土填满吗?”
——这又怎么不算是一种新思路的活埋杀招呢?
“?!”
周末倒吸了口冷气,一脸震悚。
还没来得及开口,小桃已经先一步炸毛跳脚:“够了!别说了!”
乌望本来还在研究那花洒莲蓬头,被小桃的咋呼惊地一跳,惊悚地扭过头去就见小桃黑着脸警惕地瞪着扶光,活像神经敏感的家长瞪视带坏孩子的小混混:“一天到晚也不知道教点好的……”
扶光挺无辜地回视:“对付怪物的小手段而已,何必如此激动?”
“我——”
小桃像个膨胀的河豚,被问得卡了一下,“你懂什么,孩子是这么教育的吗?小周才上初中,你就教他活埋?这是该教小孩子的东西吗!”
小桃瞪眼:“你代换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我教哈哥说路边的狗可以随便乱骑……”
他讲到一半感觉自己打的比方太不文雅,舌头一抡含糊过去:“总之!所有一切糟糕的想法!一律都不许在幼崽面前说!”
扶光微微挑眉,几乎和米泽西戴同时开口:“我倒不认为犬类发情交媾是一件糟糕的事?”
米泽西戴:“不可以。路边的狗有可能患有犬传染性肝炎、犬疥螨……”
米泽西戴顿住了。冷灰色的眼睛带着几分震惊,从黑框眼镜后看着扶光。
扶光的声音还是很温柔,带着几分大道至简、上善若水的淡然:“万物繁衍交媾,本就是自然规律。如果卡西真有这方面的需求,我认为你大可不必以人类的道德标准要求一条狗。”
米泽西戴:“???”
狗奴表示不可思议:“这是道德标准的事吗?你真的有在关心卡西?交媾的确是生物的天性,但随便乱骑路边的狗……哪怕卡西异于常狗,但沾上那些病菌寄生虫,没病也够难受的吧?”
“……”
扶光从善如流地微笑致歉,“你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少了。”
他语气真挚,音色悦耳,任谁听了都会想原谅这人。
但米泽西戴看着扶光冰冷恹漠的金眸,总觉得对方想说的其实是“关我屁事,我又不在意这狗难不难受”
。
米泽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