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也反应过来,“就算说过,可我就活生生的站在那里,那些个学子又不是傻子,怎就信我是个神女呢?”
乐平公主扶着额头,“不仅信了,如今满京都的在找你呢!”
肖元元轻轻‘切’了一声,“什么神女?肯定是图我长的好看!”
“闭嘴吧你!”
乐平公主不耐烦道,深深吸了两口气,接着问道:“你在贤文馆都说了些什么?”
肖元元仰头想了想,“喝酒太多,想不起来了!”
“啪——”
乐平公主将手狠狠拍在了书案上,一阵疼痛传了过来,乐平公主面无表情忍住了,倒是吓了旁边的白鹭子一跳:“公主,仔细伤着手。”
“想不起来也得想,本宫得知道你到底说了些什么,看能不能在陛下面前保住你的小命。”
乐平公主狠狠道。
肖元元又想了想,回道:“好像他们骂我是个商妇,我说他们吃穿用度都是商人给的,还说他们‘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不要脸!”
“还有呢?”
乐平公主才不相信这么简单。
“好像还有说他们的文章,不能吃,不能穿,没酒好喝,只会卖弄,养活不了黎民百姓,就这些。”
看着乐平公主脸色越来越青,肖元元实在不敢多说了。
“作诗了吗?”
乐平公主又问。
“没有。”
“没有?”
乐平公主一脸不信,凭她肖元元做事这么张扬来看,不把那些学士的最后底线压垮,那些个学士也不会奉她为神女。
肖元元顿时心虚了,低声道:“就……背了两别人的诗。”
乐平公主一脸了然,心中道,本宫就知道肯定有。
“哪两?谁的诗?背给本宫听!”
肖元元无奈,只好先背了一《泊秦淮》,听完之后,乐平公主头都快炸了:“我的佛祖大帝啊,这诗可千万不能让长城县公听到,不然他得恨死你啊!”
“长城县公是谁?”
肖元元不解的问道。
“你都‘隔江犹唱后庭花’了,还不知道长城县公是谁?”
乐平公主一脸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