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比二哈还能耐,有没有伤到?”
肖清瀚没好气的抽回手,不耐烦的问道,“祁家那小子你是不是认识?”
裴慎懒散的靠进沙发里,突然被什么东西膈了一下,顺手摸出来,是刚刚这冤家用来砸他的砚台,还好靶子不够准,不然回京第一时间就是去医院报道,老爷子马上就要找上门来。
“不熟,见过几次,他来帝京一趟,搅的天翻地覆的,老爷子说那是个跟我一个德行的混不吝。”
肖清瀚顿时在他怀里转身,紧张的看向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那珍珍岂不是斗不过他!不行!这次还是得去劝分,我得骂醒这个恋爱脑!”
裴慎揽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他掀了掀眼,要笑不笑的睨着肖清瀚。
“符珍比你聪明,你的脑袋除了学术,其他装的基本都是水,就不要闲操人家的心了。”
“裴慎!!!”
肖清瀚气的抬手一巴掌就往他脸上招呼,他一跟裴慎说话就容易来火,这人就是欠的。
裴慎及时抓住他的手腕,没让巴掌落在脸上,拉过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声音低沉的哄道。
“我得祖宗,好了好了,我错了。咱们去了再说行吗?”
肖清瀚甩开他,起身回了屋,轻飘飘吩咐了一句。
“外面收拾好了在回屋,不要佣人,不想看见外人。”
裴慎都被气笑了,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嗓音不自觉染上一丝宠溺。
“好嘞,去睡吧大爷!”
被宠幸了
符珍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从被窝里伸出的白皙手臂上有两个淡淡的吻痕,她揉了揉头发,撑着身子坐起来。
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清爽干净,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只记得祁蘅连哄带劝,才好不容易把她抱到浴室,她在浴缸里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祁蘅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被搅了困意,气呼呼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祁蘅疼了嘶了一声,她立刻心疼的凑上去想给他吹吹。
结果直接一头栽进他怀里睡着了。
“阿蘅?”
身边空无一人,卧室也没人,她掀开被子就往外跑,打开卧室的门,就和祁蘅迎面碰上。
祁蘅低头,见她鞋也没穿,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自己的黑衬衣。
两条细长光裸的长腿裸露在外,祁蘅蹙眉,双手托住她腋下,轻轻往上一颠,像是抱小孩一样,直接将符珍一把抱了起来。
符珍顺势环住他的脖颈,祁蘅单手将她抱回床上,另一只手还稳稳拿着一杯温水,丝毫没有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