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斟酌道:“遇到不同的人,解决方案肯定不一样啊。我知道小叔你三观超正的,又这么厉害,关键还是宋婉清的小叔,你从天而降,傻子才会放过你呢。”
虽然这丫头明显是在胡扯,不过谁叫六爷就是喜欢听骆西说好听的呢。
别人甭管如何拍他马屁都不好使,轮到骆西这里,简简单单几句甜言蜜语,立刻就能让六爷缴械投降。
心里被哄高兴了,不过面上这人还是相当严肃。
“别想蒙混过关,要惩罚。”
骆西大呼冤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怎么还要惩罚?”
抗议无效,宋禹年直接堵住了某张叫嚣的嘴,开始惩罚。
骆西是个没用的,没几下就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软成了一团,只能神志不清地任由宋禹年为所欲为。
大热天的盖着被子,她的皮肤温暖细腻。
抓在掌心里的滑嫩触感简直能把人逼疯,宋禹年的呼吸立刻就乱了。
以前都只是亲亲抱抱,宋禹年就跟禁欲系正人君子似的,那严肃的俊脸成功迷惑了骆西这个小蠢蛋。
你当六爷真是吃素的?
那你就傻了。
骆西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早已经习惯了他的亲亲抱抱,连她自己都忘了,男人要的绝对不止亲亲抱抱。
气氛变得相当火热,骆西被欺负得双眼沁出了眼泪,一看就相当稚嫩青涩。
“小叔……”
宋禹年深吸一口,猛地一下把手从被子下面抽了出来。
亲了亲骆西红肿的嘴唇,唇边一抹邪魅的笑:“知道错了?”
骆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茫然。
“嗯?还不知道?”
“我错了,真的错了。”
骆西吓得捂住嘴赶紧认错,其实到底为什么被罚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宋禹年隔着被子拍了拍她,“起床,不许再赖床。”
然后起身去浴室帮她拿了衣服。
骆西撇撇嘴,又不是自己要赖床的,到底该怪谁呀?
楼下,宋柏岩和宋继堂都在。
看见两人下楼,宋柏岩那个老不正经啧啧摇头:“要不得啊要不得,大白天的就在房间鬼混,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夜晚的感受?”
宋继堂原本也想跟着打趣几句的,话到嘴边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是个晚辈,小叔的玩笑不能开,小婶婶的玩笑更不敢开,一不小心就要变炮灰。
“你们自己没院子?”
宋禹年对哥哥和侄子的嫌弃从来都是直白的表现在脸上的,明人不做暗事。
一行人跟着往餐厅去,宋继堂赶紧道:“我是有正事儿的,小叔,我们家那些亲朋的请柬已经发出去了,第二批请柬我爸也写好了,是马上就发吗?”
宋禹年道:“给你妈,她知道怎么办。”
又补充了一句,“关系一般的就不要发了。”
如果但凡有关系的都邀请,那按照宋家在辛城的影响力,请柬还真就发不过来。
如果是在本地举办婚礼还好说,要去欧洲那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宾客还是少点的好。
宋柏岩和宋继堂还真是来蹭饭的,跟着宋禹年和骆西坐下一起吃了。
“你们院子里没厨子?”
六爷的表情很不好看,对于这些没眼色的人,六爷只想把人丢出去。
宋柏岩理所当然道:“我一个万年老光棍儿,家里又没个女人,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宋继堂也可怜巴巴道:“我妈打牌还没回来,我爸早上刚回学校,我也是一个人。”
骆西十分不忍,“开饭开饭,以后五哥和继堂没事儿就来我们院子吃饭啊,小叔肯定欢迎的,是吧小叔?”
宋柏岩就笑眯眯地看着宋禹年,“是吧,老六?”
宋禹年沉着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