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女儿说,“你没醉,你老人家怎能喝醉呢,你是酒神。”
“哈哈,还是闺女了解我。”
宋会计是那种喝醉沉闷型,儿子把他弄到三轮车上也不说也不闹,就默默地坐在那跟一尊雕像似的。
村委会就剩李乃民和王伟江两人,“李书记你没喝高吧?”
王伟江问。
“没有,再来半斤也没事。”
“哟,可以啊,那你的酒量起码在2斤左右。”
“若喝2斤也就到顶了。”
李乃民谦虚道。
“既然你没醉那我问你想不想知道当年引淮河上为什么没有建桥的真相。”
“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乃民惊问。
“我不知道,但我判断这笔建桥款早就给了,只是没用在你们村建桥上。”
“此话怎讲,我不太明白。”
“引淮河是国家投资工程,按惯例国家兴建的工程决不会亏待地方政府,更不会亏待当地群众,只要因工程影响所引起的附属工程国家决不会不管,就如扒引淮河断了你们村的交通,需要在引淮河建座桥解决你们村的出行问题,就是花再多的钱国家也不会推托和不管,只要把修桥项目报上去就会批准拨款,老书记的话也证实了这点,开始乡里和指挥部不都说这是板上钉钉子事嘛。”
“哪建桥钱呢?难道飞了不成?”
李乃民又问。
“只有一种可能,这笔钱被人截了,或者说被挪着它用了。”
“码的,那我明天就去乡里县里找,就是支书不干了我也要讨个说法。”
李乃民气愤道。
“错,你千万不能这么做,为什么我现在你一个人讲,而刚才酒桌上没和老支书和宋会计讲,我就怕你们兜不住火,冒失地去找去闹,若这样不但打草惊蛇,肯怕还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说怎么办?”
“先你必须保证此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如果你说出去到时村民都知道了肯定要去上访,那时肯怕你拦都拦不住,工作上你会相当被动,而且县乡两级都不能去,估计你这边去那边人家就知道了,你这不等于告诉人家提前做好对应策略和销毁罪证吗?”
“那去哪查?”
“淮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