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灼苦笑着说:“两个晚上已经够我平复了,你知道我是个闹腾的人,受不了太过安静的环境。”
明元策重新坐下问:“我性子比较闷,留下来并不会起什么作用。”
“那也比我一个人待着好。”
闻玉灼想起那晚需要发泄的明元策,说:“我想喝酒,你去帮我买好吗?”
“不好,你的脚伤了,不能喝。”
“可我心里好闷,又没法出宿舍。”
“你舍友呢?”
“一个泡在图书馆,一个陪女朋友,一个回家了。”
“你脚都伤了,他们也不照顾下?”
“我昨晚上床早,他们不知道我脚崴了。”
“你可真能逞强。”
明元策不太认同闻玉灼的做法,帮不了忙的朋友要来干吗,“那你今天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全员恶人不是白标的。
gay圈很乱的
“不知道啊!”
闻玉灼叹了口气,“我不想闷在宿舍里。”
“要不你去我家吧,上下楼有电梯,睡觉也不用爬梯子。”
“你家?”
这实在是不像明元策能说出的话,闻玉灼问:“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开口那瞬间的确是明元策冲动了,但他一向不喜欢反悔,“有什么好麻烦的?我又不可能给你做饭,你也不用我伺候。”
“这倒也是。”
闻玉灼看了眼自己的脚,想到昨晚上床和今早下床的艰辛,说:“我只是崴了,不是残了。”
“你收拾一套换洗衣服。”
“好。”
闻玉灼靠着桌子去翻衣柜,随意拿了条内裤和一套衣服装进背包里,说:“走吧!”
下楼依然是昨天的姿势,今天的闻玉灼居然已经习惯了,不再觉得别扭了。
明元策的车在停车场,对崴了脚的闻玉灼来说有点远,他把人放在花坛边,说:“你在这坐会,我去开车。”
“好。”
明元策的公寓里学校走路只需要十五分钟,开车要绕路,也是十多分钟。
下车后,明元策扶人的态度太过自然,自然到闻玉灼以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可实际上他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
明元策租的这套房子是标准的三居室,简约的装修风格加上空荡荡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客厅,让闻玉灼感觉不到任何一点人气,但对方却说自己在这都住了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