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谢柏群去学校看上去是最轻松的,但是肖落没由来地觉得不放心。
上次他也觉得只是去问个话而已,对方自己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肖落突然的沉默,大家其实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止肖落,其实其他人也心有余悸,周居席主动说:“要不我带人搜树林就行,澈姐和谢警官一块去学校呗。”
“或者我们俩这分一个人去搜河,你们俩去学校也行。”
钱澈说。
其实肖落原本的安排没什么问题,钱澈周居席和他自己是做惯了搜查工作的,谢柏群善于观察和引导,让他去做问询是个很合理的分工,但是大家就是突然被哽住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肖落和谢柏群听着女教师那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多少都有了一些猜测。
人类的罪孽,翻来覆去的,无非就是那些。
“我自己去就好。”
谢柏群说。
“我感觉我很快就很问完回来摸鱼了。”
谢柏群笑了笑。
“没事的,我有柯南型全能手表。”
谢柏群试图缓和气氛。
但没有人接他的梗,孙星空装作听不懂地扭头盯着电脑上他的桌宠发呆。
周居席和钱澈麻木地盯着桌面上的照片。
谢柏群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冲着肖落歪了歪脑袋。
“我先和你去学校。就这么定了。”
肖落以一种极度刚正不阿的语气开始徇私。
就在他们打算各自去征调人手的时候,钱澈突然从照片里看出了一点端倪,皱着眉头发出了困惑的音调。
“这张拍的是他们厨房吗?”
“嗯,是啊。”
孙星空对了一遍记录。
“这锅红烧肉……量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啊,他们夫妻两个人,能吃这么一大锅?”
钱澈提出了困惑。
谢柏群凑过去看了一眼,觉得确实多了些。
钱澈当即给报案的大娘,也就是曾波的母亲打电话确认:“曾波她们很喜欢吃红烧肉吗?或者是有什么做东西就做一大锅的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