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百姓们的关注点还在岳家一事了,听闻此事,顿时更关注起了赵家。
一个卖手绢的货郎对旁边的人小声的说:“你听说了吗?镇西将军府想自立为王的事?”
“什么?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
旁边卖胭脂水粉的小货郎一脸震惊。
“我也是听我二姐夫的二哥的妹夫说的,他在品香阁当差,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的。你小声点说话,别被别人听见!”
卖胭脂水粉的小货郎也压低了声音道:“这怕不是听错了吧?赵家这权势还用得着反吗?自立为王个啥劲啊?又不是当皇上,要说他家在临安城谋朝篡位,我还觉得可信些。”
“你说的也对,赵家确实不至于,要是相反的话早就反了,也不知道这言论怎么出来的。”
旁边卖头饰的小摊贩对两人的言论,不屑一顾,心里想着:“还能怎么出来的,岳家说的呗。就像“无名”
写的故事书上面说的一样,国家没有战事了,就想着把立大功的将军全杀了!”
想到这就把头转到了另一边,不屑与这些听风就是雨的人为伍,还不如没事看看“无名”
新写的书。
有镇国大将军在,又有那么多的将军府,就岳家还能翻出什么花来不成。
临安城中,百姓们议论纷纷,大多数临安城百姓相信赵家,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岳家急了。
岳家的案子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赵家谋反的传言也越来越多……
朝堂之上,晨光初破云层,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地板上,却似乎难以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凝重与不安。
皇上龙翔雨,身着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下方跪拜的群臣,最终定格在了赵凯旋——这位曾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老将身上。
“赵爱卿,朕近日偶闻市井之中有流言蜚语,言及赵家有谋逆之心,此事关乎社稷安危,朕不得不问。”
龙翔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凯旋闻言,身形微微一震,随即伏地叩首,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悲凉:“陛下明鉴,赵家世代忠良,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此等无稽之谈,实乃小人构陷,望陛下勿要轻信。”
朝堂两侧,大臣们面面相觑,各有心思。
有的暗自揣测,或许这又是朝堂权力斗争的又一回合;有的则心生同情,深知赵家功高震主,早已是众矢之的。
丞相周瑞国,手持笏板,缓缓出列,语调平和却暗含机锋:“陛下,流言止于智者,然则此事关乎朝纲稳定,臣建议彻查此事,以正视听,同时也让功臣之心得以安定。”
站在前方的凤凌霄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五味杂陈。
她与云墨宸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烁着不甘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