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乔迁宴,第二天送走钟家兄妹两人,安然就开始过去了养胎的日子。
去镇上做了孕妇建档,一个月直播上一两次,平时在花园里种种菜浇浇水,偶尔到村里转悠一下。
不想做饭时就直接到客栈去找宜阿姨打牙祭,有时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碰上心情好就到琴房里面摆弄乐器,弹上几喜欢的曲子。
孕期不能饮茶,顶楼阳光房里布置好的茶海,现在成为真正的摆设。
上面摆满了各种漂亮小盆栽,为了照顾好这些小可爱,有的时候一个早上浇水打理就能抛废掉。
跟闺蜜的联系,大部分都是在下午,两人一通电话就能聊一两个小时。
有的时候你来我往一通瞎聊,有的时候两人开着视频一起练习曲子,更多的时候是开着视频,个人做个人手上的事。
手上事情忙一段落,就聊上几句,反正两人就是怎么舒服怎么干。
上个月张晨光结婚,钟玉婷还特意跑去看,回来后在电话里是各种吐槽。
“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着就作呕,真是马不知道脸长,猪不知道自己黑。”
“呵呵呵………”
静静听着的安然,被闺蜜直接逗得喷笑。
“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那家伙就是自我感觉良好,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看着闺蜜的眼神,马上改口。
安然确实,听到钟玉婷说穿着龙袍也不像太,想到张晨光的外形确实不错,真穿龙袍也能撑得起来。
“好吧,我承认他张晨光长的油光水滑,那副小白脸的样子还能看,可你说他那德性真以为他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不就结个婚至于抖成那样?”
安然笑着说:“至于的,《神童诗。四喜》人生四大喜事,
久逢甘霖雨;
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
金榜题名时。”
对面的钟玉婷听闻闺蜜说的话,直接被安然整不会了。
隔着屏幕指着她,“你…你…你真是没心没肺,我到底是为了谁抱不平?”
看着气的嘴嘟嘟能挂灯盏的好友,安然赶紧安抚说好话。
“为我为我,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体,无人替……”
安然对过去的一切事情和人,早就真正放下,不放下又能怎么办?
“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做同仇敌忾?你可倒好,我愤愤不平,你叫我不生气……倒显得我气量狭窄,你大度是的。”
“我倒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吧!对他那样的人你越是愤愤不平,他越蹬鼻子上脸。
淡然处之,才是对这一类人最好的回礼。
再说了,我跟他现在又没关系了,我现在真去计较,那才显得我放不下。
奔着利益结合的婚姻,可以想见最终结果。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谁又能说谁都不是?”
“嘿……我管他谁是谁,我只知道他对不起你,让你白白耗费了2o多年时间在他身上,他就是一个……渣男。”
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渣男来。
安然想笑,又怕再次引起钟玉婷生气,抿着嘴巴使劲憋着,倒是面部表情变得怪模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