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头顶,男人从容冷静的声音传来。
小狗更兴奋了,谢雍从口袋里拿出鲨鱼干,往它头顶放了个一个,他比了个手势,“bruce,爸爸没有说可以之前,不可以吃。”
我看着小狗,它马上坐起来,虽然极力忍耐着不吃,但口水还是慢慢滑落,就连眼珠都在不停的转来转去,充满了渴望。
“它都快着急死了。”
我说,甚至忍不住笑了下。
“我也是。”
谢雍也同样弯腰,半蹲在我面前,看着我:“小芙,你不告而别整整两天,知恩说你只是听到我说的事情太害怕了,需要做好心理建设,但我真的很怕你一辈子都不想见我了。”
一向高傲自负的人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微微动了动。
“如果,我真的一辈子……不想见你,”
我斟酌着,“你会,怎么办?”
“我们上辈子纠缠了不止十年,”
谢雍牵起了我的手,放在唇边,“现在也是一样,我永远不会放开你的,除非我死掉。”
我撩眼看他,心想,我对他果然不该有任何期望,他们都一样,没有哪一个是“真心”
会祝我幸福的。一样的自负,一样的傲慢,总觉得我离开他们无法活下去。
上辈子?大概是游戏的某个循环里吧。
我知道,那个循环里,谢雍依旧是最年轻的帝国州市长,他的履历漂亮完美,假以时,进入联邦并担任重要职务不在话下。
我和谢雍在那场派对遇见后,他便开始锲而不舍的追求我。
哪怕知道我已经结婚,他依旧不为所动。他找到了我久未谋面的母亲,对方和丈夫一起来到了帝国州,开了一家诊所,谢雍只稍微动用了点手段,便让母亲无法活下去,她走投无路,再次找到了我。
我只能向他妥协。
人前光鲜亮丽,英俊又出色的帝国州市长,背地里却是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蒋棹知道我跟他结婚后精神几乎失常,每夜都睡不好,默许了谢雍留在我身边,
至少,我在谢雍怀里能缓慢地入睡,第二天状态也会好一些。
就这样,直到我最后病逝,我们的关系依旧这样诡异的纠缠着。
谢雍见我沉默着,他抬手拨开了我的长发,“小芙,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让我对爱情和婚姻有了憧憬,现在你还要离开我吗?”
逃跑
逃跑
“汪!”
小狗又及时的叫了声,似乎在提醒着谢雍,它想吃自己的零食。
谢雍扭头,小狗的口水已经在地上成一滩了,如果它会说话,一定是又委屈又愤怒,为什么主人还不给它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