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愤愤道:“我来讨要诊费,天经地义!”
“你要与我讲道理?”
池野挑眉笑得揶揄又讽刺:“是什么给了你,我是个讲理之人的错觉?”
王大夫噎住了:“你!你简直。。。。。。简直。。。。。。”
“行了,说不出来就闭嘴。”
池野面容倨傲的瞥着他:“你那药费究竟掺了多少假,还需我说什么难听的话吗?”
王大夫沉默了。
人参值钱,却也要看年份看成色的。
他家那种年份小,又因存放不当,不得已才切了片的,确实卖不上什么价钱。
但:“你不能只算药费!我深夜跑前跑后的,这是多大的人情?这难道不该给我些辛苦费吗?”
众人:“。。。。。。”
莫说是池野和苏木了,便是王家村的人,也觉得丢脸。
身为大夫,半夜被叫起来,这是常事!拿这个说人情,要辛苦费?
就好比孝子找哭丧的人要孝布的银钱。
“你还真是刷新了我对无耻的下限。”
苏木气笑了。
撇着嘴讥讽:“你对我父亲如此重情,稍后我就去他老人家坟上说道说道,定要叫他老人家常去看望你!”
王大夫:“。。。。。。”
池野纵容的看着苏木怼人,直到她说完,才看向其余众人:“王大夫虽然不要脸,但好歹是有正理,你们呢?”
王·不要脸·大夫:“。。。。。。”
和面对苏木时完全不同,满脸冷意:“当初究竟是送礼还是借粮,你们心知肚明。”
“如今是觉着苏先生走了,你们用不着苏先生了。又觉得我妻一个孤女,刚嫁到我家,地位不稳,我们也不一定会护着她。”
“便趁着我受伤,仗着人多上门来欺负她。”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表明他已经知晓,并认定真相。
王家村的人被说的面红耳赤,就连王家兴脸色也极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