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明黄蟒袍的身影消失门外,徐云舒方才缓缓拢好寝衣坐起身,眸色冷寒。
姚嬷嬷端来一盏暖身茶,轻声道:“小姐安心,杨家庶子已经去往流芳楼,沈都督回来那便是正巧瞧好戏。”
徐云舒冷哼,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脏了的玩意儿,根本不配行之再瞧上一眼。”
她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嫌恶万分。
“嬷嬷,备水沐浴。”
星前月下。
流芳楼内灯火通明,靡靡之音四散。
二楼最里间传来姑娘惊惶的怒声。
“别过来!”
月妈妈站在廊外掂了掂手中的金锭,揣进怀里,又往门上加一道锁。
这才眉飞色舞,笑嘻嘻地转身离开。
房内,苏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脊抵着房门才惊觉再无退路。
她立刻返身推搡房门,连拽带踢,直撞得门外的铜锁哐哐作响。
榻上,杨谦已经脱去外袍,吊儿郎当地挥着鞭子。
他怒气冲冲站起身,啐了一口:“她娘的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修妄睡得,爷就睡不得是吧!”
苏檀撞得肩胛骨生疼,被锁在屋里头,插翅难飞。
恐惧和无力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袭来,从里到外浇透全身。
头皮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杨谦抓着她的长,用力往后扯,拽着她一下子掼到榻板上。
“砰”
的一声,姑娘额角撞上床头。
木刺挂上皮肉,猩红血珠子直往外冒。
男人欺身上前,掐着她的脖颈,撕扯姑娘的衣裙。
轻纱薄裙哪禁得住大力撕扯,右边半条袖子“嘶啦”
一声拽断。
雪白的肌肤,柔腻滑嫩,鲜艳夺目的守宫砂闯进眼中。
杨谦如同嗜血的豺狼,浪荡淫笑:“好啊,沈修妄这个没种的东西,竟没碰你!”
“那今日爷便受累给你开个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