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约定好了,沈逾白回到屋子后要先传字条过来,她才回信。
她出去时也是如此。
苏锦咬着大拇指,情急之下问卷轴:“你是不是出故障了?”
卷轴毫无反应。
苏锦把卷轴拿起来,用力抖了抖,终于有张字条掉出来。
捡起来一看,上面是沈逾白的馆陶体小字:“今日给娘读文章,晚了些,苏姑娘可是睡了?”
苏锦很不爽,语气也就冲了些:“才八点,我们的夜生活刚刚开始,怎么舍得睡觉?”
好奇宝宝沈逾白再次上线:“何为夜生活?”
苏锦:“出去吃夜宵、去酒吧喝酒跳舞、唱歌逛街买东西,玩儿的太多了。”
都没玩过吧?嫉妒吧,羡慕吧。
她已经开始想象沈逾白捶胸顿足了。
农家小院里,二房的油灯亮着,灯光下的少年眉头紧锁,目光聚焦在字条上一个个名词上。
所谓酒吧,应该是他们的酒肆。
可酒肆里并无歌舞表演,只有青楼才会有如此多娱乐。
苏姑娘一个女子也能去那等地方?
不会辱没名节?
还要逛街,夜晚也有店铺开门吗?
沈逾白提笔,写下自己的疑惑:“你们的灯油很便宜吗?”
字条传到苏锦面前时,苏锦“噗”
地笑出来:“都五千年后了,怎么可能还用油灯,我们这儿都用电灯,晚上也和白天一样亮。”
沈逾白惊奇不已。
究竟是何物能与日头争辉?
苏锦:“你把门窗都关紧,我要给你看个宝贝。”
沈逾白快步将门窗关紧,再回炕上。
因为走得过快,微微有些喘,双颊通红,额角垂落的碎发粘在脸上,更显出一丝病娇美感。
沈逾白郑重:“已准备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