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有什麼好看的,我在天劍山幾百年,想看早就看了,何必等到今日。”葉飛音平靜敘述,目光坦然無比。
這下就連一向很壞的魔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閻徊問:&1dquo;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來看這勞什子鬥法,而是想趁著他們都不在,偷襲去禁地?”
雖是問話,可話語中已然有幾分篤定的意味。
葉飛音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更坦然了。
閻徊簡直要被她氣笑了,虧他還操心了半天她現在修為盡失,能不能看清人家的鬥法。
他認命地帶著葉飛音去尋地方,路上忍不住開口:&1dquo;我以為你會是那種很正經的宗主呢,你們天劍山的小弟子要是知道自己門派的宗主是個這樣的,不知道會怎麼想。”
葉飛音眨了下眼,眼神有些無辜:&1dquo;不准旁人靠近,是天劍山的法條,我從來都是嚴謹遵守的。”
&1dquo;那你現在怎麼不遵守?”
&1dquo;我已仙解,不是天劍山的人。”葉飛音一臉理所當然。
噢,所以就可以不用遵守,趁人家不備來翻看人家的禁地了。
閻徊一時無話,認命地帶著葉飛音跨過這片仙門會武的場地,往了無人跡的後山去了。
天劍山後山果然有一處山窟,在外紅花絢爛,只是明顯封著禁制,厚厚一層屏障將閻徊與葉飛音隔絕在外。
&1dquo;看這設下禁制之人修為很深。”閻徊置評了一句,就算是由他來開,恐怕也不是那麼輕易能破的。
&1dquo;天劍山禁制乃是位得道高人所設,聽說最後好像飛升了,這處禁地只有歷任掌門才有資格進,連掌門徒都不行,它認人的。”葉飛音道。
&1dquo;那我們怎麼進?”閻徊問詢間掌心已然竄起一簇火苗,準備強攻,緊接著小臂一沉,是葉飛音阻止了他。
&1dquo;你若強行破開,所有人都會知道咱們兩個在這兒。”葉飛音道。
看她如此氣定神閒的樣子,閻徊道:&1dquo;你似乎是有備而來。”
話音未落,他就眼睜睜看著葉飛音若無其事地抬腳穿過了那道厚厚的屏障。
&1dquo;這道禁制防的是修士,我如今一個凡人而已,它感受不到我。”葉飛音說著,又輕輕眯了下眼,隱約可以從她的神情中讀出一絲得意來,只是十分不明顯,&1dquo;這裡的禁制有漏洞,五百年前我就發現了。”
閻徊一怔,此處地勢極險,高聳入雲,縱然是修士御劍也要仔細穩妥,凡人是不可能上到這上面來的,所以這裡的禁制並不對凡人設防。
現在葉飛音體內半分修為都無,禁制識別不了她,自然不會攔她!
看著那個雪白的身影,閻徊莫名從她身上讀出幾分狡猾來。
&1dquo;你們天劍山的修士,都是如此不正經嗎?”
他話還未說完,就見葉飛音已經要旁若無人地穿過禁制去了,他一時情急,腦子還未作出反應,身體就先行一步追了上去。
葉飛音只覺得懷裡一沉,跳進來一個黑乎乎的狼不狼狗不狗的東西。
她微訝:&1dquo;這是你的原形?”
&1dquo;斂去了魔骨的幼體。”閻徊解釋了一句,甫一解釋完,就看見她雙目微睜盯著自己瞧,左看右看的。
&1dquo;我喜歡貓。”葉飛音道。
閻徊不滿:&1dquo;你還挑上了!”
葉飛音輕輕拍了拍,毛很軟,長得很乖,湊合抱著入了山窟之中。
待到安然無恙進去,葉飛音才道:&1dquo;當年我尚不知自己的體質時,是拓成發現的。”
&1dquo;凌霄宗掌門?”
葉飛音點了點頭,&1dquo;這體質極為罕見,很少有人能憑空認出,拓成與我們年紀一般大,我那時問他是從何處知曉的,他對此閉口不提,所以我懷疑他是在這裡看到的。”
閻徊明白了,原來她並非真的是因為一時好奇才來此地。
&1dquo;你是說,這個山洞裡面或許有講解極陰之體的捲軸?”
葉飛音點了點頭:&1dquo;我記得當時拓成說了一句,極陰之體與極陽之體對應,陽者堅不可摧,陰者海納百川,這世上理應不會有什麼東西與它相離不能兼容,除非那魔窟中的魔氣實在匪夷所思,是捲軸上也不曾記載的。”
閻徊瞭然,怪不得她絕口不提雙修之事,原是在這兒有突破口的。
這洞中奇黑無比,葉飛音身無靈力,還是閻徊團了簇火苗照亮前行,最初的山洞過去後,便成了一方石室,石室內有機關,觸發機關便可打開這座石門。
因為外面的禁制已經十分強韌,這機關倒也不算是什麼複雜之物,只不過&he11ip;&he11ip;葉飛音看著石座上那個印跡,道:&1dquo;看來,還需要掌門御令才能將其打開。”
閻徊還沒來得及說話,葉飛音就轉身往回走了。
&1dquo;拓成應當不會隨身帶著御令去鬥法大會。”
閻徊詫異:&1dquo;你要偷?”
&1dquo;借來用用有何不可。”葉飛音道,&1dquo;起鵝群麼五兒二七五二八一歡迎加入當年比劍他輸給我,承諾會應我一件事,我一直未有求於他,今日正好用了。”
自從今日來到天劍山,閻徊便不止一次地聽她提及過去,從一開始的並無所感,到現在忽然有些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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