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年落下的病根子,最近越严重,朕总感觉体力大不如前。”
梁帝摸了摸左腿。
“陛下有传御医诊治不。”
靖国凝视着公关切地问。
“翰林医官院的顾太医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施针便能缓解。但是近几日疼痛与往常不一样。”
梁帝此刻与靖国公如老朋友见面交谈。
于公他是一国之君,于私他是自己多年的好友,靖国公余擎忽然想起小女儿给他的药膏贴,想推荐给梁帝使用,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梁帝见一旁的好友默不作声,多年的默契便知道他有好办法,“阿擎可有什么好法子。”
“陛下,这……你知道我小女儿流落民间这些年学了点医术皮毛,那天她给我制作了膏贴随身携带,让我哪里痛就贴哪里,这……我在纠结要不要让陛下试试。”
靖国公余擎知道自己被梁帝看穿,直话直说。
想起前些时日的几张方子和酒精的制作方法,梁帝也不多说些什么,“阿擎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好东西可得分享给朕,若是有用,那是甚好。”
靖国公余擎突然笑了起来,对啊,这不就是好友之间分享好物,连忙把一直揣在怀里的药膏贴拿出来,“陛下哪里最痛,我帮你贴上。”
“这里。”
梁帝撩起了袍子和左裤腿指着膝盖。
靖国公余擎拿出药膏贴,直接牢固贴在梁帝的左膝,“我把剩下这几贴也赠陛下,若是有用,陛下告知,我让我家那小娃子多制作些。”
片刻,梁帝感觉左膝有一股暖意,疼痛舒缓了不少,“还真有些效果,阿擎真让人羡慕,有此般好闺女。”
听闻陛下称赞自家女儿,靖国公甚是开心,“那是,我的闺女是最好的。”
“如此聪慧的孩子,过几日的宫宴,阿擎带过来给朕好生瞧瞧。”
梁帝很好奇。
“家中普通娃子一名,只是容貌落了缺陷,怕染污了陛下的双目。”
靖国公有些为难。
“阿擎,就当一般叔伯与后备的见面便可。”
梁帝笑着说道,“这宫宴人多繁杂,阿擎带着孩子过来要多加照看。”
靖国公余擎看拗不过便应下,同时也感觉到陛下话中有话,看来这个非去不可的宫宴暗藏杀机,这是针对自己还是闺女呢?
“余爱卿,这北境的战事有劳你了。”
梁帝忽然改口了对余擎的称呼。
仍陷在沉思中的靖国公察觉到变化,猛然回神,随即坚定地回复,“臣竭尽所能必不负陛下所望。”
从宫中离开的靖国公,看着略阴沉的天空,感觉风雨欲来,征战多年,在激烈的战况都见识过,一身正气何惧妖风,最好只是冲着我来,敢伤我家人一丝毫,定不会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