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你这是自保,他们肯定是作奸犯科之人,你这是为民除害呢,我们笙哥儿可厉害了。”
段云迟摸着余笙的头温柔地说道。
“真的吗?”
余笙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问道。
“比珍珠还真呢,不过此地不宜久留,等日后我再详细跟笙哥儿说说我朝的律法。”
段云迟环顾四周,看着歹徒都解决了,便扶起余笙走到马车旁。
看着插满箭犹如刺猬的马车,想必是不能再用了,剩下的路程恐怕都要骑马。段云迟对段言心抱歉道:“姑姑,恐怕接着的路程,您和笙哥儿需要骑马了。”
“没问题,虽然我多年未骑马,但作为武将之女,我年轻时马术精湛。”
段言心看着面目全非的马车无奈道。
“那笙哥儿就跟我同乘一匹吧。”
李毕走过了一手搭着余笙的肩膀道。
“不,跟我同乘就行,你跟林叔一起。”
说完,段云迟直接抱起余笙走到一匹棕色高大的马旁,把余笙放上马背,随后一个跳跃也上马了,拉起缰绳,对众人道:“就怕歹徒有援兵,赶紧出。”
“是。”
段云迟的近卫们纷纷跃上马。
“驾!”
段云迟抽动缰绳让马加快度奔跑的度。突然的提,让余笙重心不稳向后仰,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马鬃。
“笙哥儿抓稳了,路上的时间耽误了些,我们要加快度在酉时城门关闭前到达京城的外城。”
段云迟收紧了圈在余笙腰部的手臂,声音低沉地在余笙头上说道。
“嗯,知道了,只是第一次坐马背不习惯,段大哥你按照计划就好,我适应能力很强的。”
风太大,余笙眯着眼睛说道。
段云迟出低沉的一声笑声作为回应,与这小子相处的这段时间,似乎都处于危险中,这小家伙虽胆小,脑袋里却装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各种古怪法子,遇事后强撑保持冷静,姑姑他们培养这个小家伙真的比京城内很多同龄的公子哥儿都要出色。
为了缓解余笙第一次骑马的紧张情绪,段云迟的低沉的呻吟再次响起:“我朝律法中,凡伤害妇儿从重判决,提供作奸犯科者资料视情况论赏,凡性命受危害因防卫而致对方死伤,不追究其责任。所以,余笙小兄弟,刚才那贼人的死,你不必太在意。这是他咎由自取。”
“而我朝律法中,从太祖皇帝起,注重保护妇儿……”
段云迟低沉的声音配上马匹奔跑的晃动,让疲惫了半天的余笙不免有些困顿,打起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