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太平淡了,反而让商函泽不知作何反应,这感觉就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让人窝火的很。
“在下一介山野村夫,懒散惯了,做不来卖笑的勾当,这虚名还是给卿公子吧,免得断了卿公子前途。”
“玉书,不要胡说。”
羽寒镜又如何听不出商函泽话中的恶意,这分明是将卿微澜比作了妓,靠着迎合权贵往上爬。
商函泽最见不得羽寒镜维护洛晰,所以这话也越说越难听。
“逍遥王想必也是见了卿公子,折服在卿公子绝世姿容下,这才邀卿公子入府谈些风花雪月的事,可惜被我俩坏了好事,真是可惜呐。”
“玉书!”
羽寒镜按住商函泽的肩膀,眼中隐隐带着怒意。
“寒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商函泽拿掉羽寒镜的手,有些不满。
“卿公子也是身不由己,你就不要——”
“不要做什么?我倒是不知道寒你这么了解卿公子,难道你忘了你救他的目的?还是说你舍不得了?”
商函泽的话让羽寒镜沉默下来,他不想背叛洛玉书,但是他却忍不住想维护卿微澜,这种复杂的感觉简直让人崩溃。
洛晰完全没有插足别人感情觉悟,当小三当的相当坦然,在两人为了他争吵不休时他却坐在一边神游天外。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商函泽抓住羽寒镜的衣襟,逼迫着对方和自己对视。
羽寒镜看着面前盛气凌人的青年,总觉得陌生无比,好似第一次认识一般。
“玉书,不要胡闹了。”
虽然商函泽的行为已经越界了,羽寒镜最终还是不愿意对着他发怒,只是声音却带上几分冷意。
见状,商函泽也知道继续下去怕是要惹怒羽寒镜了,只得消减了怒气。
不怪他方才那般失态,实在是因为变强后的他已经很少有这种挫败的感觉了,明明是他的男人却一个劲的维护别人算什么事啊,难道这卿微澜真有那么勾人?
原本商函泽是想趁着共乘羞辱卿微澜,顺带秀一把恩爱,现在商函泽却是不想再看见卿微澜了。
所以也不请示羽寒镜了,直接对着马车外的车夫吩咐了一句。
“来人,重新给卿公子准备一辆马车。”
对于商函泽自作主张的行为羽寒镜并没有反对,他只是看向了从方才起就一直沉默的青年,心中有些愧疚,或许还有一些后悔,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