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事太多了些,太难伺候了些。
“你啊,就等着享福吧好嫂嫂。”
带刀现在心里乱如麻,他想挣脱出去问问贺兰慈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可是这一阵子不都是好好的吗,直到贺兰承回来,主子才对自己说了那样的话……
如果他还要自己,为什么那么重要的卖身契会在贺兰承身上?
他想不明白,也不敢细想。
贺兰承见他不再挣扎,以为他想明白了,想过去解开他蒙在眼上的黑色布条跟塞在嘴里的软巾。
结果人刚走到带刀面前,就被愤然起身的带刀一头撞了回去。
贺兰承“彭”
的一声,后背摔倒在马车的座子上,肚子跟被牛撞了一样,可谓是腹背受敌,疼的他瘫坐在位子下,“嘶嘶”
地倒吸了几口凉气。
气得用手指着带刀说不出话来。
“我怜惜你两下你反倒跟我发起脾气来了。”
外面赶车的人听到马车里的声响,着急地问道:“二公子,出什么事了?!”
贺兰承捂着被带刀狠撞了一下的肚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没事!野狗难训。”
接着捡了车里栓马用的粗绳,捉了带刀被绑在后面的手,一块捆在了位子上。和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难怪你刚来的时候我哥哥拿鞭子那样狠抽你,真是不服管教。”
带刀气急了,恨不得再撞他一下,撞死他算了。但是被拴在一边,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他心道你懂什么!主子才不是因为他不服管教抽他!
贺兰承被带刀顶撞后,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全展现出来了。
“我当你榆木脑袋开了窍了,结果还是个木疙瘩!”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早在两月前,皇上就有意把嘉宁公主许给兄长。她堂堂一个公主怎么会容许你这个下()的男妾存在。”
他见带刀没有反应,于是编了些更恶毒的话,“城里的风言风语都满了,我兄长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早就厌烦你了,只是他菩萨心肠托我给你找个好下家,你也别不识相。我给你找的下家可是当今的太子,旁人想求这样的福气还求不来呢。”
“而且他啊,最喜欢你这样宽肩窄腰的俊汉子。”
贺兰承一边说着一边去板带刀的脸。
带刀因为几番挣扎,鼻尖和额角沁出了细汗,碎发凌乱的贴在脸上。
高挺的鼻梁和急促的呼吸。
被黑布条蒙住的双眼,以及被堵上的嘴。
让人心里直痒痒,莫名地生出一股子想要凌虐()他的()望。
“不是说暗卫一向长的普通,掉进人群里捞不出来,怎么偏偏你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