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刚才还是直哎呀喊疼,这下子已经鬼哭狼嚎求爷爷告奶奶了。
贺兰慈气没消,仍旧踩着不放“说我色如春花?也不看看我是谁,今天你贺家爷爷打的你脑袋开花!”
那人下场之凄惨,让本来想趁着贺兰慈酒醉偷吃两把豆腐的汪故立马清醒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众人都用衣袖遮脸不敢去看,只有江临舟托腮看的兴味盎然。
等到贺兰慈气消的七七八八了,被打的那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叫了,只能气在鼻子里面进进出出的有个声响证明人还活着。
这时众人才敢劝起架来。但是都害怕拳头招呼到自己身上,也不敢上前拉架。
带刀害怕主子把人打死,上去把贺兰慈劝了回来,虽然打死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倒也大快人心,但是得不偿失。
贺兰慈临走还踢了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算你孙子走运,你贺家爷爷今日鞭子不在手上。”
不然绝对抽的你满地找牙,看见我就皮疼。
贺兰慈有条黑色蛇皮做的九节鞭,抽起人来特别疼,几下就叫人皮开肉绽,带刀可是领教过几次那个滋味,确实太难捱了些。
汪故是这次的宴会的主人,自然挺身而出,劝到:“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打闹了伤了和气。”
贺兰慈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呸,谁和你们自家兄弟。
眼见着贺兰慈还想发作,汪故立马改口说到那人不是“也未免太可恶了些,竟然拿贤弟取笑,如此折辱人他挨这一顿也不冤。”
贺兰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气才顺下去一点。
今日看来话是问不出了,还受这一堆气,贺兰慈丢下一句“告辞”
便夺门而出,带刀见状立马追了上去。
江临舟也趁机说道:“时候太晚了家父催促的紧,江某不宜久留,各位兄台择日再会。”
拽着喝的醉醺醺站都站不直到江策川追了出去。
贺兰慈本来一肚子气,走路也大步流星的,带刀跟在身后腿脚不自觉的也快了起来。结果贺兰慈突然停下,带刀来不及停脚,撞在贺兰慈背上,贺兰慈转身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想起来带刀一脸凶恶拿酒杯砸人的样子,贺兰慈就开心,他养的狗特别忠心护主。
可惜他武功被废,要是武功还在,直接掀了整个宴席都是绰绰有余。
一个神医而已,千百个神医我都给你抓过来。你要武功我给你,你要天下最有名的刀我也给你。只要你把忠心给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带刀被他贺兰慈亲得迷糊,就跟训诫了他又亲他一样发懵,不知道为何主子又特别开心起来,明明刚才还因为有人冒犯而大发雷霆。
身为一条主子身边的走狗,他确实不懂。也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意。
先答应还是先挨打
江临舟原本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喝的烂醉的江策川,追着贺兰慈跑,却看见贺兰慈转身亲了带刀一口……
一时之间脚步停住了,也回头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人,立马嫌弃地扔在了地上。倍感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