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将一锅炖的红油发亮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
吃过完饭,廉一舟也没提离开,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道:“退伍之后,你准备……”
“我自己会安排好的。不过,近两年,我可能不会回去了。”
“……嗯。”
廉一舟明白这里面的情况,点头,“你身上有钱吗?”
“退伍会有一笔安置费,其他的我会想办法的。”
廉晖拿出一盒烟来,递给自家大哥一根,他很少抽,但是这会儿他觉得不抽一根,似乎少了什么。
“……”
廉一舟迟疑的接过去,点烟之际,扫了一眼弟弟脸上的伤疤,“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找我,找大哥,找老三和老四都行。”
“嗯。”
送走廉一舟,廉晖抽着烟靠在堂屋门上好一会儿。直到下午三点多,连续抽了大半盒烟,直把他的嗓子抽的干疼,这才转身回了屋里。
半个小时之后,廉晖带着一封信出了院子,往军区的军委办公室去。
“这,这是真的?”
军委办公室的一位军长面色满是赫然,如果信上说的真的,那么他们之前……,那就是失误,重大的失误。“你等等……”
军长很快找出一叠资料,一顿翻看之后,重重的拍了几下:“这个地方之前也调查过的,负责人是……俞朝军?怎么这么巧?他们最后给出的结果是没有问题,狗屎的没有问题。”
“不会有错。”
廉晖淡淡的说,表情却非常严肃认真,“首长,我不会在这种事关老百姓生命安全的事情上,加入私人感情。
在您未说出俞团长之前,我也并不知道当时负责那片的是他。
这件事若不是已经有人做了准确的调查,我也不会向您来汇报。另外,这些日子以来,我也侧面打听过,这群人在上个月就做了一件震动整个h省的事件,据说伤亡达到上百人。想来只要首长您去查,还是能查到的。
h省y市后面并未就此事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报纸上的结论业非常敷衍,似乎是没调查出什么。想来这里面情况有些复杂。为了以防万一,恐怕我们去了之后,还要再调查一番。”
“这是肯定的。”
军长面色难看,“这特么是干什么吃的,你不说,老子都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儿,恐怕h省那边的老家伙们,不知道在背后骂了老子多少次了。”
“……我朋友说,发现这件事也是个巧合。对方的身份隐藏的很深。”
“呵呵,是啊,人家建国前就住那边了,还有那会儿,这特么的……大手笔啊!”
“……”
军长又看看手里的信件:“居然有这么多人,分摊出去,这得多少户?……现在看来,这件事也不易走路风声。现在知道这件事的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