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静打断他:“你个蠢货!你明明知道江镇这是要扶持你,却在他在会上打败韩斌后,不赶紧去拜码头表态。难道你的脑袋,被驴子给踢了?”
驿城侠——
马文静说:“在所里等着啊,我马上准备能拿得出手来的好东西,陪你一起去拜访江镇。”
晚上七点半。
北风无声的呼啸,天黑的好像被墨染。
刚回家不久的江文东,在蜂窝煤炉上刚坐上小锅,就听院门被人拍响。
“谁啊?”
江文东擦了擦手,快步走出了客厅。
叫门的人,是白鹭。
看到是她后,江文东立即皱眉:“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手里提着两瓶好酒的白鹭闻言,被气的差点翻白眼。
上下打量着她的江文东,又说:“这么冷的天,还偏偏穿的这样不正经。”
白鹭——
真想把酒瓶子抡起来,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
什么叫不正经啊?
难道这个恶魔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性感”
,这个来形容女人的褒义词吗?
更让她生气的是,江文东堵在门口,压根没有想让她进门的意思。
“怎么,怕我吃了你?”
白鹭冷冷的说着,抬手就把江文东给撞开:“让开。”
嗯?
是谁给这个小狗腿的胆子,敢对江镇这般的态度!?
被撞了个趔趄的江文东大怒。
“现在不是在单位,你不是镇长,我也不是主任。你敢对我甩脸子,我就敢大叫你要非礼我。你要是不信,那就试试。”
白鹭嘴里说着,踩着小马靴,咔咔的走向了屋子门口。
江文东——
白鹭刚打开门,立即抬手捂住了鼻子。
屋子里的味道,有蜂窝煤球的烟火气,有泡在烟灰缸内的烟头味道,关键是还有臭袜子味。
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后,产生的空气反应,还真能把人呛个跟头。
再看沙上,案几下,窗台上到处都是臭袜子,臭鞋之类的。
家里乱成这样子,也不能怪江文东。
在过去的七八天内,他基本都田间地头的奔波。
早出晚归的,哪儿有时间洗衣服,收拾屋子?
他更是为了方便,直接买了两打的尼龙袜,每天换一双。
回家换下来后随手一抛,就去干别的了。
“就这味道,你还能活着,绝对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