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人,不如在此行好事如何?”
苏琼不想节外生枝,就应许了汤仁桂。
两人在这野外行了好事,收拾好衣裳重新上路。汤仁桂尝到苏琼滋味,不由感叹怪不得鲍仁会对苏琼起歹心。面对这样的女人,不起歹心根本不是男人。
本想杀苏琼的汤仁桂,变得犹豫起来。苏琼确实就是天洪帮派往柳门镇坐口的精英剑手,汤仁桂要来柳门镇搞事,又岂会不打听清楚。
只是他知道有苏琼这个人,却不知道长什么样。现在不仅知道苏琼长什么样,还尝过什么滋味。让男人难以忘怀的滋味,汤仁桂真是不舍得杀毒手。
眼看就要到拴马的地方,汤仁桂已经远远看见那两匹马。苏琼的兵器,也在那里。
“鲍仁说的是真的吗?”
汤仁桂突然问。
苏琼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汤仁桂。她的眼睛,充满了可怜与无助。她的神情,是那么的无辜。
没有人看到她的样子,会认识她杀了自己的香主和帮派的精英。就连放暗器,也要开声提醒对手。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会杀人?
“仁哥,你竟然不相信我?”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鲍仁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琼没有退缩,看着汤仁桂的眼睛坚定地说道:“鲍仁他说的不是真的。香主是死了,但不是我杀的。”
汤仁桂没有从苏琼的眼睛里看到一丁点慌乱和说谎的痕迹。她没有骗我,汤仁桂心想。
“香主死后,他的亲信烧皮呼叫,精英甘风与他进去发现香主的尸体和聂飞在现场。”
听到“聂飞”
二字,汤仁桂双眼不由一缩。他可是被聂飞摆过一道,心里说不恨聂飞,那是不可能。
“你知道吗?我是香主的女人,我又怎么会杀自己的男人?聂飞看到我有几分姿色,对我起歹心。我不丛,聂飞就想用强。幸好香主及时赶到,我才没有被聂飞糟蹋。”
“香主想用帮规处罚聂飞,聂飞就杀死帮主。你知道吗,鲍仁第一次带走的人,就是聂飞。而甘风看到香主已死,聂飞又被带走,坐口只剩我和他两位精英,也对我起歹意,把我约到河边欲行非礼。”
“我并非随便的女人,自然要反抗,他逼得紧,我不得已就用飞刀刺他,他跳进河里逃走。然后他竟然勾结聂飞,将杀害香主的罪名安在我头上。不知鲍仁得了什么好处,听信他俩的话,说我是杀害香主的凶手,要把我押往分堂。行到这里,他借口休息,就把我抱进林子里非礼。我……”
苏琼哭道:“仁哥,奴家真的好冤啊”
她扑到汤仁桂怀里哭泣,汤仁桂抱着她,安慰道:“别怕,有我,我与那聂飞还有仇呢。琼儿,你与我合力杀了聂飞,再助我杀死东鹰帮的仲谋,你随我加入五元门可好?”
苏琼抬头,泪眼婆娑地问:“真的吗?”
她的眼里,充满期待。就想深情的女子,期待自己的情郎给她承诺。
汤仁桂用力抱紧她,道:“我汤仁桂说话算话。”
苏琼害羞地低下头,说:“仁哥不嫌弃奴家,是奴家三生修来的福气,仁哥怎么说,奴家就怎么做,一切都听仁哥的。”
“那我们走,今晚就杀聂飞!”
汤仁桂拉着苏琼走向那两匹马。
苏琼依偎在汤仁桂的臂湾,央求汤仁桂:“仁哥,杀聂飞前能否帮奴家先杀了甘风?他不仅想轻薄奴家,还帮聂飞嫁祸奴家,着实可恨。可奴家曾经与他是帮中兄弟姐妹,奴家担心到时下不了手。”
“琼儿放心,我们就先杀了甘风,再杀聂飞。”
“到时仁哥你将聂飞引出来,奴家暗中放飞刀助仁哥一臂之力。”
“好,就按此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