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畜牲,谁能畜牲得过你们夫妻俩,”
宁夜冷笑道,“至于你要跟我比命硬……”
声音顿了下,宁夜嘴角嘲讽的往上一扬:“那就比比呗!我还就不相信了,像你姚桂凤这样的畜牲,命真的能硬得过我。”
“还拿命跟我豁出去,那我就等着看,你姚桂凤怎么拿命跟我豁出去。”
“只不过你想拿命跟我豁出去,还是等你从派出所出来再说吧!”
“就是不知道,你和你儿子这次能再被关几天,毕竟偷盗的罪要真是被判定下来,好像得要坐牢的哦!”
“所以你想跟我拿命拼,那也等你有那个命坐完牢再说。”
姚桂凤和宁柱傻眼了。
是被吓傻的。
怎么就还牵扯到坐牢啊!
难道说,他们真要坐牢不成,而不是在派出所被关几天而已。
这个年代的农民,绝大部分都是文盲,对法律知识那可以说是两眼摸黑。
因此虽然姚桂凤母子俩很害怕再被派派出所关几天,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会被判坐牢。
村长懒得再听姚桂凤母子俩说什么,马上让人把他们母子俩押去村大队关起来。
姚桂凤母子俩自然又是哭又是闹,撒泼打滚就是不让人被押着去仓库关起来。
同时他们母子俩对宁夜又是哀求,又是咒骂的,就连几个村干部也幸免不了。
眼看着哀求没用,他们母子俩就用最恶毒的话咒骂宁夜和几个村干部。
总之把几个村干部给气的。
其实这个年代,村干部都很重视村里的名声。
这要不是宁家一家子做人实在太差了,不然为了村里的名声,肯定不会想着把姚桂凤母子俩送去派出所。
毕竟姚桂凤母子俩要是真的被判刑的话,那他们村可就出了两名罪犯,这对他们村的名声自然是有影响的。
……………
三天后当宁山峰带着程若安回到家时,就得知妻子和儿子被判了刑,已经被押解送去劳改农场接受劳动改造。
宁山峰可以说差点没气疯。
姚桂凤那个臭婆娘他可以不在乎,但儿子宁山峰能不在乎吗?
毕竟他就只有一个儿子,而现在儿子成了劳改犯,那儿子这辈子可以说基本已经毁了。
更何况去劳改农场那种地方,儿子能不能撑得住还两说呢?
这要是儿子撑不住,给累死在劳改农场,那他岂不是要绝后了。
就这样,宁竹又倒霉了。
被宁山峰给暴打了一顿,差点没有给打死。
谁让儿子和妻子都出了事,偏偏就女儿没出事呢?
所以宁竹在宁山峰眼里不就成了碍眼的存在,肯定是她这个死丫头没有好好劝住妻子和儿子,这才导致妻子和儿子去宁夜家盗窃。
宁山峰对宁竹的暴行,简直差点没把程若安给吓死。
虽然已经清楚宁山峰是个什么德性的人,但是看到宁山峰把女儿这样往死里打,还是出了程若安的认知。
同时也让程若安再次肯定了,宁家绝对不会是她的庇护之所,她得赶紧想个对策才行,不然谁知道下次被打得半死的人,是不是就会轮到她。
要知道,宁竹可是打小在宁山峰夫妻俩身边长大,跟她这个从小就没在身边养大的女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