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对呀。”
雷厉不明白她干嘛问这个,但还是说,“早上去就一直在那边陪他,吃完饭才回来。”
“没去别的地方?”
她反复确认。
“没有。”
雷厉答得很笃定。
“你确定?”
她再问。
“当然确定。”
那晚几个表兄弟本来闹着去夜=总会继续下一场,结果被他给推了,为这事儿他们还笑话他要“从良”
。
“可有人听到你亲口说周末要陪女朋友。”
怕他否认,潘辰干脆提供更详尽的信息,“星期五、在停车场,你打电话时说的。”
雷厉这才听出端倪,眼睛瞪大地望着她。
潘辰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认,压住心口的酸涩,冷嘲道,“你周日一直跟我在一起,只有周六在外面,照你所说,难不成你会分=身?”
听她一句句的分析,雷厉嘴角慢慢勾起笑,好整以暇地凝视她,悠悠地说,“所以,你这是在吃醋?”
☆、
吃醋?她吃他的醋?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少自恋,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潘辰故作不屑地扬起下巴。
“没吃醋你干嘛介意我有女朋友?又是生闷气,又是兴师问罪的?”
“我……”
潘辰语结,一时找不到合理解释。
“你什么?”
雷厉步步紧逼,“你说呀,为什么听到我有女朋友就生气?”
“我是,我是因为……”
潘辰支吾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理由,“我生气是因为你骗我,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当傻子了。”
“可不就是个傻子。”
雷厉笑着捏住她的脸颊。
“你才傻子呢。”
潘辰别开头,不让他碰。
雷厉却硬把她的头掰回来,“不傻的话怎么会听风就是雨,都不过过脑子。”
“谁听风就是雨了。”
潘辰不接受这个指责,“你敢说,那些话不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雷厉承认得很爽快,“时间、地点、谈话内容都没错。”
虽然隔了好几天,但他还记得那通电话。来电话的是大院子里一起玩的哥们儿,人称葛老幺。
“我说你t最近死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人影?”
“忙,公司新上了个项目。”
他随便扯了个借口。
“忙个球,钱t能赚完啊。”
葛老幺嚷道,“王胖子办了个模特大赛,周六决赛,请咱们去做嘉宾……”
“周六不行。”
雷厉边走边说,“周六我姥爷过生日,得回家给他做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