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有气无力:“知道了。”
谢长宴倒是不在意,全科学霸,没有一门不擅长的,没有一门不是排在省前列的。
看着沈辞这样,笑着摸了一把沈辞的头发:“别怕,有什么不会的问宴哥就行。宴哥教你。”
沈辞没有说话。
或者说,从那家私房菜馆出来的时候,就没有主动的和谢长宴说过话。
谢长宴又走近了几步:“辞哥,这是怎么了?”
谢长宴的表情中有着明显的无措。
“我做错事了?辞哥,我要是做错什么了,你直接和我说行吗?别不理我。”
谢长宴的这番话差点儿让沈辞把他的手甩开。
谢长宴没做错任何事。
只是他自己心里有鬼。
沈辞摇了摇头:“没有。宴哥,今天的事,谢谢。”
仔细想来,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和谢长宴这么特意的说谢谢了。
大多说的时候,也带了股随意。
好朋友嘛,不至于搞得那么客套。
结果……
沈辞看着谢长宴,少年脊背挺拔,高挑瘦削,一张脸有棱有角,透着少年的锋利,这会儿垂着眼,却又温柔的厉害。
我可真不是个东西。
沈辞心想。
人家拿你当朋友、当兄弟。
你却对人家动了心。
惊涛
这个认知让沈辞几乎要落荒而逃。
没逃得掉。
谢长宴伸手拽了一下,“辞哥,你在疏远我。”
很笃定的语气。
灼的沈辞下意识的就挥开了谢长宴的手。
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沈辞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
各种话在嘴里琢磨了半天、转了半天,最后冒出来的话却还是词不达意,他说:“宴哥,抱歉。”
说罢,转身就走。
他不擅长处理这些关系。
准确的说,他不擅长处理任何亲密关系。
就连现在身边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因为谢长宴才有的。
朋友间的关系他都处理不好,更遑论这样特殊的心思呢?
他从没感觉从古董办公室到a班的距离如此之远,走廊上的同学在追逐打闹,热闹得很。
到了a班所在的楼层,一眼就看到了a班的几个同学趴在栏杆上聊着天,脸上带着笑,明媚的厉害。
看见他了,叫了一声:“辞哥。”
“辞哥,没事吧?辞哥?”
“辞哥,宴哥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他得罪古董了?”
……
这群人都很好。
只是不是他的。
他没有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