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抽了几张纸巾下了车。
谢长宴坐在车里看着,沈辞只是递了纸巾,并没有劝慰什么,就回来了。
谢应书倚在车门上转着车钥匙,小声问了一句:“刚刚那人你们认识?”
谢长宴嗯了一声。
沈辞走在谢长宴边上,有些出神,根本没听清谢长宴的那一声嗯,直接答了一句:“不认识。”
谢应书:?
谢长宴按住沈辞的肩晃了一下:“回神了辞哥,段清野你不认识?”
沈辞这才回过神来,垂下了眼:“哦,认识。”
,又抬眼看向谢应书解释了一句:“我是说,刚刚那个哭的人我不认识。我只是,”
我只是后面的声音几乎小的让人听不见。
谢长宴却还是听见了,他说,我只是能明白她的心情。我知道她的不容易。
回程的时候,沈辞捧着杯红豆沙,酝酿了好久,才好意思直接对着谢应书开口:“学长,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就行。”
“嗯?”
谢长宴立马来了句:“三叔你别听他的。直接回家就行。”
沈辞尝试说服谢长宴:“我已经退烧了。我身体不错,晚上也不会再烧起来。”
“身体不错,三十九度三?”
沈辞:“……这只是一个意外。”
谢长宴:“哦。”
沈辞挫败。
总有一种自己说不过谢长宴的感觉。
于是,沈辞掏出了手机,打算用打字的。
-g:我真的已经好了。
-戏精:怎么,你会算命?
-g:……
沈辞还在想怎么说服谢长宴,谢长宴就开了句玩笑过来。
-戏精:怎么,辞哥是嫌我那儿不好?好好好,都怪我,都伺候不好辞哥。伺候人的活都干不好,我还有什么用!
明知谢长宴是在开玩笑,沈辞却还是忍不住解释。
-g:不是。
沈辞整理了一下措辞。
-g:我在你那儿不方便。学长也在呢。
谢长宴那儿总共就两间卧室。
肯定得有一个人和人一起睡。
-戏精:我们又不做坏事,我三叔在就在呗。还是说,你想和我做坏事?
沈辞绝望的收起手机。
这都什么东西?
怎么越解释越乱。
沈辞重新倚在了车窗上,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把车开进小区的谢应书已经开始分配房间了:“我等下要开会,沈辞你和长宴一个房间,明早我送你们上学。”
槽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