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回到家里休息一天,对父亲说起寒冰的所作所为。父亲道:“粮食没卖,是因为现行情最低,即使卖了也是杯水车薪。我还有5oo元钱,你先拿去应急吧。”
“我倒不是因无钱而着急,而是因寒冰不负责任而生气。”
母亲提起寒冰,饭都没心思吃了,”
这孩子刚出生他都不想担一点责任,以后还能指望上他,猪都会上树了。”
“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你是越看越憋屈。”
“谁认他是女婿,一条狗喂了这么多,也会冲我摆摆尾,你知道,我在那没明没夜给孩子看液体,没有问过我一句。妈?你吃饭了吗?让我掏钱也没叫出一声妈。我还认他作女婿?别恶心我了。”
生气归生气,夏母还是不放心孩子,揣了钱又返回医院看护孩子。一进儿科病房,她惊讶地都认不出孩子了,由于孩子太小,血管太细,每天输液扎针,再加上小婴孩不配合,一半的头皮泛着青,一半的头鼓个大包,已经肿胀到眼睛处,样子十分吓人,小的已经出现黄疸和缺血缺氧进了保温箱。大的女儿,又变成了这样,夏母一阵揪心。
花开说:”
我昨天过来时,看到滚针就急忙叫护士,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大,没想到过了一夜,竟水肿起来,好看的一张小脸硬生生被毁容了。”
“你三哥没过来看?”
“别提他了,到老孩子把他氧气管拔了都不屈他。”
花开愤愤不平道。
“你回家休息吧,带着孩子在这里吃不好也休息不好。”
“孩子醒了,看着也挺乖的,当时我大嫂家双胞胎时,家里人多,父亲、母亲、大哥、二哥,现在轮到三哥了,连个看护的人也没有了。唉!家也不象个家了。”
“你大嫂也是双胞胎?”
夏母问道。
“嗯,她是二胎龙凤胎,头胎是个男孩现在已经长大了,当时家里可热闹了。”
花开唠了会家常,就告辞出来,走到门口又交待:”
婶,昨天有个小孩被人贩子偷了,晚上你可要留心点。”
“还有这事?怪吓人的。”
夏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