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两家平房连着呢。"
大儿媳一听,回家上了平房,与老二面对面,一上一下,斗起嘴来,"
你还不还我2ooo元?我又没见面,凭啥要我2ooo元?"
“反正我没拿。"
二儿媳还是铁嘴钢牙。
"
谁拿叫他家死光、死净、死断根!"
大儿媳气得在平房上吆喝着赌咒誓,明显是揭二嫂把孩子领到悬崖摔死的短,这句话就象是搧在二儿媳脸上的巴掌。
薛父在屋里听得明明白白,更加相信二儿媳贪了3ooo元。老乡们也在交头接耳,认为真有其事,不然,不敢这毒誓,就看老二怎么接招吧。
"
我回来把钱都交给公公了,你去问公公要呗,他要不给你,死光死净的也是他薛家人。"
乡亲在外边唏嘘不已,更来气的是公公,薛父闻听此言,气得一口鲜血喷出来,"
咳、咳"
无力咳出,嘴角流淌着屈辱的鲜血,竟无言以对。
"
要就要,伯,你在屋吗?出来一下。”
大儿媳在房上高喊,"
伯,在家吗?出来说句话呗。"
“伯呀,你快出来说句话呗。"
"
不会出啥事吧?这么大声都没反应。"
大儿媳在房上连喊数声,不见动静。
“刚出院,好好的人进家,就没见出来!”
乡亲邻居议论道。
大嫂立马从楼梯上冲下来,有两个在平房看热闹的也跟着下来,在院子里喊道:“伯?伯?你在哪屋?"
话音未落,二嫂一下就坐到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入室抢劫了呀,都来看看吧,土匪呀,强盗呀!肖舜喜欺负俺这没男孩的人家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的委屈和无助。她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不停地流淌着。她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仿佛她是世界上最委屈和痛苦的人。
二儿媳哭着哭着竟一咕噜爬起身,冲向了大嫂“我与你同归于尽!欺负我了一辈子,到老了还翻墙到家,欺负我没男娃,主呀,耶苏呀!赶快降罪吧。”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地,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要咬出血来。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
说着话,低头就往大嫂怀里撞去,大嫂退到堂屋,扭头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公公,大吃一惊“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