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夫人疑惑的看着齐夫人,齐夫人着急地说:“你以为你生了这个孩子就完了?若是若是女儿他们会故技重施,你一个孩子好解释,两个孩子如何说?若是儿子,他们本就能拿捏你,难道你生了孩子就不被拿捏了?这孩子不也如傀儡一般?若你想活下去,就要让你的娘家派人来保护你和孩子!”
蒙夫人说:“可我不能离开将军府呀!那更不得让他们得逞?”
齐夫人说:“不离开可以派人来守着院子,离开可以等蒙将军归来自然结了冤屈,只要那两位站在你这边,就是将军他本人也不敢说你的不是!”
蒙夫人说:“我不行的!我还是一死了之吧!”
齐夫人冷下脸说:“你真的以为那在战场上的男人真的这么看重你们的那一点点感情?你想清楚!若你死了,他不一定会追究他的族家,但他一定会追究你的母家!你就是变成冤魂,也不过是悬梁上的鬼,河边的黑鱼,不过是能在路人路过时耳语两句冤屈罢了!”
蒙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齐夫人,但停止了抽泣,用手帕抹了抹脸说:“那位和齐夫人的话我都听到了!也听明白了!我知道该做什么了。”
异日,罗九重结束了打坐,李凤沼带他去听曲,狐玄子和帝王师也跟着在一旁和小厮候在一起。
两个曲子唱完,说书人将脸化成丑角的模样,将几张桌子堆在一起,站在上面说:“这天之高,无人知,日可知?月可知?但日月却在官夫人梦中进了她的肚子,十月怀胎,这就要降下灵儿了!”
唱曲的先生搭腔问:“这是哪家的官夫人?”
说书人摇头晃脑不愿意说的样子。
便有人砸了铜钱过来,砸满意了,说书人才说:“她的官人,近在京城,远在边疆!”
罗九重说:“京城的人感觉比我们村热闹多了。”
李凤沼说:“到处都是人精,定是谁家为了世袭,硬是让族家的孩子过继给夫人找的借口。”
罗九重说:“还能如此办?”
李凤沼说:“几代人拼出来的功名,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就算想放手,那不怕墙倒猢狲散,全族都被莫须有的罪名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罗九重说:“难怪二师兄总说越是过得好的人越愿意相信卦象,反而是我们道观对面的孙阿婆,只信我们师兄弟也会肚子饿。”
李凤沼问:“那你那些师兄师姐辟谷期后还吃她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