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怎么……嘶。”
慕容麟捂着自己刺痛的太阳穴,看着自己和司徒玦两人共处一间屋子,尤其是,他们都是赤裸着身体的,脑子懵的厉害。
昨夜的记忆实在太混乱,他也不能笃定,昨夜与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谁。
可如果这个人是眼前的司徒玦,他怕是想死的心都有。
“不是我。”
司徒玦的状态不比慕容麟好多少,可看到他怀疑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时,内心还是恶寒了一番。
虽然还没想起来那人是谁,但他可以确定,不会是慕容麟,他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
“那……会是谁?”
“太子殿下,与其想那人是谁,倒不如赶紧找人查查,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给我们下药,还将我们关在了一处。”
龙阳之好在当今时代并非没有,但是竟然想让他们一个摄政王,一个当朝太子搅合在一起,其心可诛啊!
“……也是。”
慕容麟甩了甩还在昏的脑袋,拾起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身上:“说起来,侄儿还真是昨夜才知道,一向以禁欲着称的高岭之花般的皇叔,也是那样生猛。”
许是因为冷静了一会儿,脑子里可算想起了一些画面——
比如,司徒玦在自己正在纾解时,强迫那人用嘴……那副样子,如狼似虎呐。
“呵,殿下也唯恐不多让。”
司徒玦冷哼一声,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忍了忍,也挑出了自己的外袍,走了出去。
“夜一,把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阿喆,屋里的细节都不可放过,都带回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