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也不是随意处罚的人,还是问明白缘由。
吴诚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完,特别是胡善祥那两句话,一个字都没改的说了出来。
朱瞻基拿着那支荆桃,看了一会说:“既然可惜,那就在宫里好好养着。”
“是,奴才让花匠好好养着。”
“让花匠到东宫来,教我怎么养。”
朱瞻基又说。
“啊……是,奴才回去立马办。”
吴诚心想,这胡家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主子送的东西,不要就算了,还把太孙数落了一顿,可太孙非但没生气,还把话听进去了,这简直了。吴诚心里不由的在心里高看了这胡家姑娘几分,恐怕以后是有大造化的。
另一头,胡善祥回到屋里,灵芝边给她倒茶边开始说:“那什么公子,是不是上回姑娘遇到的?”
“嗯,应该是。”
胡善祥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那他几次三番的送姑娘东西,是何意?难道是看上姑娘了?”
“说什么呢?我才多大,也不害臊。”
胡善祥听到灵芝的话,红了脸。
“他今天怎么突然要送姑娘荆桃?”
灵芝又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
说完看到自己的衣袖,自己今天穿了件粉色的袄裙,那不成太他今天看见她了,荆桃,万物复苏,阳春白雪。果然是个登徒子,竟是躲在暗处偷看。
“姑娘,姑娘……”
灵芝叫了她几声都没回应。
“什么?”
“姑娘在想什么?难不成在想那位公子?”
灵芝打趣道。
胡善祥听着这话,抬手就要打了过去,“你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让人把你送回家里去。”
“别,好姑娘,我错了。”
两人打闹起来。
东宫。
朱瞻基一回去就让人准备花盆,土壤,一应用具,等花匠过来教他种花。
“殿下,荆桃喜阳,要时常放在窗外照射阳光,不可放在屋内,您这一支不好栽培,您要是想要,奴才让花房给搬几盆过来。”
“不用,吾就要这一支。”
朱瞻基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
花房的人遵命道。
最后,朱瞻基亲手把那支折下来的荆桃栽在了花盆中,浇水松土,一点也不假手于人,等一切都做完,就盯着那那盆花出神。
转眼到了胡善祥生辰,家里早早就让人来接她,提前回去过生辰。
“大姐,大哥,二哥。”
下马车后,胡善祥就一路小跑到厅堂。
后面丫头婆子在后面喊:“三姑娘慢些,小心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