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当长时间的凝视下木歌总算察觉到了什么,声音有些低哑:“那个…………会反噬很厉害吗?”
“嗯,算是吧。木歌要赶时间,至少要和我交换一半的血液,那样的话……脑子里会都是我,而且……我也没有过往经验,知道要做多久才能停下来。”
亚当说得很委婉,但基本上表达清楚了。
木歌反握住亚当的手问:“失去一半的血液,你会不会不舒服?”
亚当笑道:“会有一点不习惯。不是失去一半,是木歌的血会跟我交换一半。比起那个……木歌不应该担心什么时候能停下来吗?”
伴侣的血是堪比兴奋剂一样的存在。木歌早在虹桥的时候就体验过那种身不由己,五年之后两人交换的血液加起来其实也十分的少。突如其来地替换掉身体的一半血液,单就喂食就得花上半天的时间吧?
木歌望着亚当的唇,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不担心,你不是和我一起吗。”
说完话的木歌,表明了心迹一般的,脸上变得通红。亚当像人类一样尊重他的意愿,如果不是乔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他甚至不知道伴侣之间是可以走捷径的。
亚当忽然调皮地问了一句:“木歌要跟我试试吗?”
已经做了相当多暗示的木歌闷闷地反问:“你说呢?”
“以后可不许怪我啊。”
亚当的脑袋凑到木歌跟前,额头在他脸上蹭了一下。
“怪你什么……治腿怎么会怪你?”
木歌眼疾手快地抓住送上门的亚当,偏过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像极了蓬松的羽绒,木歌沉浸在主动攻城略地的快意里,需求着更多。亚当非常君子地等着他的临幸,甚至停止了出动出击。
木歌捧住他的双颊禁锢在怀里,同他开始绵长的前奏。
纯粹的亲吻撩起了不一样的五感,舒服而惬意,木歌闭上双眼,让身心完全地放松开。血液的吸引在近距离的感官冲击下绽放出不一样的花朵,木歌现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对亚当做疯狂的事。
“木歌……”
亚当的声音变得不像本人,眼尾变成了粉色。
短暂地呼吸之后,干渴的唇齿间迎来了甜美的甘霖,木歌咬破舌尖,先一步推倒了亚当。
“你不强迫我做什么,让我觉得有些失落。”
木歌嘴唇染上鲜红,大拇指指腹揉着刚刚离开的甘泉。亚当变得比五年前更好看了,而这样的人甘愿躺在他怀里,让他随意欺负。
亚当的眸光忽然闪了闪:“木歌不会的。”
“嗯?”
木歌视线一阵晃动,被牢牢压在了床上,口腔中涌进了浓重的血腥气。温热滚烫的液体甚至来不及下咽,舌尖一阵剧痛,整个脑子都麻痹了。
他耳朵边还有着那句“木歌不会”
的回音,视线集中在了伴侣身上。耽于皮相,宁可沉沦在绝对的美色里,木歌的手像一条蛇,瞬间钻进了亚当的衣服。
快地交换血液让木歌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凭着本能与亚当大尺度地分分合合。
淋漓的感官让木歌前所未有地享受,几乎是摒弃了人类拥有的道德束缚,异常执着地投入了战斗。
“我不会怪你的。”
木歌的手用力扣着床沿,“我只会不满你力竭之前停下来。”
·
充满未知和高烈度的血誓仪式持续到了第三日的清晨。在两人都感觉到血液中的狂暴因子退却之后,木歌靠在亚当身上狠狠地瞪着他。
几乎遍布全身的抓痕正在愈合,他浑身都出现了皮肤愈合的奇痒。与其说他俩是在一天两夜的时间里恩爱,不如说是互相伤害。亚当身上的伤不比他的少,在莹白皮肤的映衬下有些怵目。
绝美的翼人满脸不在乎,捉起了木歌的俊脸又一阵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