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裴启就了个专门的红包,只能她来领取,好像更偏心了。
裴启:【小时,这是我刚学到的功能,这样你就不用抢了,[龇牙]】
时晚寻翻看着群聊天,笑意就没从唇角下去过。
连裴骁南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她都没察觉到。
这段时间他在医院养伤,额稍长,贴在眉骨的位置,丝没完全擦干,几滴水珠坠落在他的锁骨上。
时晚寻怔忪地被他抱到腿上坐着,男人抽过她的手机,沉闷地笑了下:“财了?”
要不然她能乐呵得跟个小财迷一样。
她解释说:“裴叔叔给我了好多红包。”
“那你收着。”
裴骁南语气缓缓,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我都没这待遇。”
时晚寻咕哝道:“那我给你。”
裴骁南喉头滚动,胸腔震颤着。
又想——
怎么会有姑娘恨不得将一颗真心捧出来,舍不得他受一丁点儿委屈。
裴骁南的眸色里点缀着最直白的情愫,放缓了语调:“我不需要红包。”
“那总不能让你过年什么都收不到。”
她皱眉道。
客厅明晃晃的灯光照耀着小姑娘韵致的曲线,好似盛放的蔷薇。
裴骁南被她这话勾动得喉间痒,想要第一时间予以解渴。
“那就收点儿别的。”
他宽大的掌心贴着她后背,摩|挲过蝴蝶骨的位置,感受着她的每一下起伏。
裴骁南拢住小姑娘垂下来的丝,轻咬了下她粉白的指尖。
她低呼了声,嗔怪了句:“你怎么又咬我?”
他漫不经心地扬着眼尾,笑得痞坏:“抱着我。”
她只能将双手搭在他的衣领处,又被拉着挂在他的脖颈上。
两人看了会儿冗长却没什么笑点的表演,彼此的心跳声更重。
听着电视里的喧闹声,裴骁南注视着她眼睛:“还要看电视吗?”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一双眼潮湿如雨季:“刚才也没怎么看,但总得有点过年的氛围来打时间。”
想到裴骁南之前的处境,她眨眨眼:“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怎么看过春晚了?”
他眉梢眼角溢出点笑意:“小时候陪爷爷奶奶看过。”
那时候生活在大院,过年是最热闹的时候。
之后上了警校,又作为卧底生死一线,说起来,他能留给自己的时间实在太少。
所以眼下能陪伴在她身边,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充盈着心脏。
裴骁南跟她额头相碰,温柔地哄:“那我们换个方式打时间。”
绵软的沙上,时晚寻被摁着深陷,紧接着感觉到空气里的凉意。
一切如浪潮涌动,眼前的景象完全挑战着他的耐心。
眼见着他的眸色沉,时晚寻本能感觉到危险,下意识想往一旁退缩。
哪料他掌心贴过她脚踝,直接强势地将人拉回来。
气息游离在她的际,耳边的触感更是轻痒一片。
她头顶的灯光都快要晃碎了。
电视里的节目仍在继续,载歌载舞的节目在视线里模糊一片。
心跳被他捕捉着,体温烧灼,像是了场高烧。
而在这一场高烧中,两个人都陷入汗水涔涔的境地。
明明还在冬夜的除夕,却仿若置身夏季的热浪。
恍惚间,空气里涌动的热浪暂停。
裴骁南顿住动作,眼神动容。
影影绰绰的光影下,如璞玉般的肌肤上有一处明显的标识,像是一幅最妖冶也最纯情的画作。
上面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