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以才德立之,你只能用曾经的赘媳名号来攻击我。这说明我才品无甚可指责的了。”
还能这样?张令又受了重重一击,她怒吼出声,
“你不要脸!”
沈锦程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不计较是因为她是张安仁的忠仆,再蹬鼻子上脸可别怪她不客气了。看不揭穿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多说无益。张管家。”
“我不会离开老师。况且,你也没资格替我们俩做主。”
“你也不想老师在病中还要断我们俩的官司吧?”
闻言,张令主动挪开了目光,似有退让之意。
沈锦程冷哼一声,端着药碗走远。
……
走进卧室,张安仁还病殃殃的躺在床上。
她脸色苍白,一时间少了许多精气神。沈锦程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心病还需心药医,她到底在伤怀什么?
“老师,该喝药了。”
沈锦程收起情绪,端着药碗笑着走过去。
她在床头支了个软枕,然后将张安扔扶起,将药碗递了过去。张安扔伸手去接,瞥眼看见了女人烫红的手背和弄脏的衣袖,
她温声问道:“可是烫到了?”
沈锦程将手藏到袖子里,“不算烫,只是我比较白显得红而已。”
张安仁将药碗放下,悠悠叹了口气,“锦程,你的时间很宝贵。”
“你该去温习功课,看书,而不是来我床前熬汤喂药。”
沈锦程端起药碗,用汤药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瓷白的调羹探进美人因热更显红艳的嘴唇里,张安仁一时被堵的说不了话。她默默咽下药汁,沈锦程又递来一勺。
虽然嘴里不乐意,但是喝她喂药倒是很乖巧呢,沈锦程难得体会到这种照顾人的温情,一时含情脉脉。
沈锦程含笑打量着她,盯着她将药汁喝到一滴不剩。
汤药用尽,沈锦程拿出手巾给她擦嘴角,手指不时不经意拂过她的脸颊,直到眼前人脸庞飞上红云才住手。
收好碗碟,沈锦程慢条斯理道:
“老师,你先别说我。”
“有件事我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