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星际能源组会的印鉴,景家到底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打练姐体内的不知名元素到底是不是他的手笔,想知道这些,恐怕邀游星是非去不可的。
贺承流说,“我也要去。”
这倒是出乎迟弥雪意料。
“什么说法?”
她记得贺承流的资料里,写着他不常参加无意义的筵席和社交。怎么突然要去?
贺承流说,“我去确认一件事。”
迟弥雪:“什么?”
贺承流睁开眼,偏过头来,“想知道?”
迟弥雪没吱声。
贺承流很开心,他说,“求我。”
迟弥雪:“?”
贺承流:“你确定不求我?你别后悔。”
迟弥雪说,“你确定要让我求?你别后悔。”
飞行器平稳落地,转入机库,“咔哒”
一声,被轨道锁定。
旁边就是直升梯。
时不时有同学老师走过去。
迟弥雪解开安全装置,长腿一扫,越过中控台,跨过贺承流腰间,俯身,压低了头颈。
贺承流自由活动的空间陡然变得逼仄,就连去解安全装置的手,都被就地摁下。
蓝色的眸瞳尽在眼前,像漂亮的海。
心脏撞击着胸腔,渐渐加快。
他觉得胸口“红色血滴”
的位置有点疼。
低头一看,粗糙的t恤之下,“血滴”
已经变硬,把原本胸膛上平坦的衣物戳出一个菌菇的形状。“血滴”
顶端与t恤摩擦,有点刺疼。
可能也是前天被迟弥雪咬伤了。
可他上药了啊。
怎么还这么疼?
他听见了一声冷笑。
抬眸,对上一双带着清浅笑意的蓝色眼睛。
迟弥雪往他刺疼的地方扫了眼,“贺少爷,反应这么大?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贺承流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白皙的脸转瞬间涨得通红。脸上的神情……怎么说呢,如果迟弥雪没有摁住他的手,他这会儿肯定一拳砸过来。
为了以防万一,迟弥雪把他的手摁得更加牢固。
身体下意识地往下压低。
贺承流动了动身子,又开始觉得自己像只烤乳鸽。
不,这次不是烤乳鸽了,这次是砂锅鸽子煲,身下柔软舒适的座椅就是那个该死的砂锅。
“现在,还要我求你吗?”
迟弥雪唇角笑意淡淡。
寡淡的笑意搭上她的浓淡相宜的骨相眉眼,称不上摄魂夺魄,也能让人神思不属。
贺承流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他咬牙切齿,“放开我!”
恰巧有两个女oga从旁边走过,指着这架飞行器,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她们说到了兴奋处,两眼放光,彼此点点头,突然朝这边走来。